“我只是偶尔，那时候还小，现在我长大了，很少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也承认了，你靠过别人”

“我说不过你”

“你的性格和你妈妈当时的性格一样，冲动、傲娇、活泼，没有继承界主任何有点，缺点倒是一堆，这么多年的历练，不是改变了很多？你妈妈所作的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因此下意识想要改变你这些坏习惯”

“你是不是一直盯着我们看的？”寒栀指着艾伯利问。

“没有礼貌，你们虽然是我的小主人，可在那你们面前我也是长辈，尤其是你，你该叫我爷爷才对，而不是指着我”

“对不起”寒栀见妈妈看着自己，急忙低头道歉。

“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要是再指着我就掰断你的手指，让你尝尝苦头”

“哦”

寒栀不满的看着艾伯利，原本以为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谁知道是个小女孩，小女孩也就算了，还那么老成，脾气也不太好，瞬间后悔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了。

“寒栀，我们要出去买菜，你要出去吗？”戚月走过来笑着问。

“走吧”

“寒栀的成长你做的非常好，或许当年就不应该让你出生”

艾伯利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叹息。

“事情早已成定局了，何必纠结过去”

“过去，你是不会说这句话的，应该向寒栀那样说我为什么不能出生才对”

“我已经长大了”

“是啊，你已经长大了”

艾伯利看着被自己亲手打造的孩子，在幻梦之中，看着她从一开始愚蠢对抗，到会用计谋，再到被背叛，再到成为一个能力卓越让世人信服的女王，这过程有多么艰苦他们都知道，只是这些都是她必须承受的，身为继承人，和凡界的女王又有什么区别。

“苏霖老师为什么会死去？”

“耗尽了毕生的心血，让你浴火重生，成为一个全新的你，只是你身上的罪孽虽然清楚，却又很多因果需要你去解决，而你却被那些不真实的梦给缠绕了百年，直到几十年前才苏醒过来，那时候的她早已支撑不住，而我也不能下凡，这是我们与天道的规定”

“她是你的同伴，也是你的战友，你难道不会难受吗？”

“难受又如何？这些后果必须要有一个人承担，而承担的人一定不能是你，也不能是你的孩子”

“所以你们就自作主张让苏霖代替我承受这一切？”

月渺不理解，甚至觉得荒谬，难道她不能承担吗？这些都是她的因果。

“只有这样，天地才会安稳，你以为你承受着就可以了，殊不知是整个世界替你承受着，界主之所以为界主，就是因为她一部分的肉身是这个世界所化，而界尊同样也是如此，你是他们的孩子，其本身就和他们相差无几”

“夜盟盟主因为什么而死了？为什么现任的盟主假装夜盟的前任盟主？”

“因为你的心脏，你的心脏不管是谁都想要，只有得到你的心脏，就会成为界主继承人，甚至成为新一任界主，掌控这个世界”

“我的心脏有什么奇怪之处？”

寒栀骤然想起那颗不在身上的心脏，身体里的心脏也不属于自己，是别人的，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脏会被藏起来，现在看来，是另有玄机了。

“死神和你说过，而你也说过，界主和界尊的血液哪怕只有一滴也会让人疯狂，何况是精华的部分，那一滴血液看起来是一滴，却融合了界主和界尊的心头之血，也是界尊当时所造，为的就是让你出生，让界主高兴，并命令造就一个完美的躯体，让你得以出世”

“所以，我的心脏，融合了界尊和界主的血液，而我是你造出来的？”

“是的，算是我用特殊办法造出来的，而这一切界主都不知道”艾伯利说完，忽然想起界主似乎能够看到，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天空，随即又伤感的坐在地上。

“当初为了造就你花了我不少的宝贝，自然界主和界尊的宝贝也用在了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