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我们其中有一位同学是怎么写的?”
“他写生生不能烦死你,死做鬼也不能放过你!!!!”
章鱼花的话引起班级里的一片哗然。
“咳咳”
时允正在拿着本书挡着嘴,偷偷摸摸地吃自家美人在口袋里给自己准备的草莓雪花酥和小饼干,听到章鱼花的话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好像就是自己
一下子没注意噎着了自己,猛咳起来。
“”
没有人看见朕叭。
时允悄摸摸地把眼睛伸出前方挡面书的上沿,幼鹿般的圆眸灵动地咕噜咕噜转动,四面八方瞧了一遍发现没有没有看见自己刚刚的囧态后,才安心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胸脯。
“我看见了。”
章鱼花准确无误地看向了时允,和时允刚要向上看的眼睛正好相对。
“”这么尴尬的么
坐在讲台下的同学对章鱼花突然蹦出的话摸不清头绪,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
只有时允一个人依然躲在面前的那本书前倔强地把自己嘴里最后的小饼干给咽了下去。
“叮叮”
在话痨章鱼花的评讲中这节原本可以讲完试卷还能留出宽裕时间,但是在章鱼花的东扯西扯下还没有讲完试卷的课结束了。
“请这位同学来一下我的办公室,我要和他好好地探讨一下语文的博大精深。”
章鱼花特地加重了“探讨”这两个字,接着朝时允特地看了一眼,然后迈着傲娇的小步伐离开了教室。
“???”
时允现在仍然坚定地认为自己答案并没有错,所以扔到了自己手里饼干的小包装,然后抬起下巴,昂着脑袋,挺着小胸脯,在一片崇jing拜e的眼神和林萩刚睡醒迷茫的眼神中,像个干部背着手,骄傲地朝门口走了过去。
办公室。
“坐吧。”
“好嘞。”
时允没有故意怎么样,但是由于个人风格的原因,坐下来就像是一个大爷。
专属办公室里只有章鱼花和时允两个人,时允那即使贵族气质也压不住的土匪风格搞得章鱼花压力有点大。
“关于那道解析题刚刚我讲的答案你听了吗?”
“听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不管出没出,进了就是听了,没毛病。
“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时允很是耿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