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袖子破了,我帮你缝补一下。”阿房女说完,便放下手里的针线筐。真的拿起里面的针线有模有样的缝了起来。
阿房女低着头缝补正儿袖子上的缺口的时候,正儿就一直在偷笑。只是阿房女看不见。即使是阿房女听到了他牙齿缝里挤出的沙哑的笑声,她也不敢抬头。她知道那个笑声绝对不是夸奖她。
女工描红几乎是每个女孩子都会的事情,若是不会这些可怎么嫁人?
但是阿房女是真不会。一是她娘去世的早,没有人那么细心的去教她;第二个是夏无且一直行医,阿房女多数时间是陪着他上山采药,闲下来的时候就是背药名和药理。所以这个女工描红的事情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此时拿着这个针线筐过来,是真的看到正儿的袖子破损的不能再破损了,就是她看不下去了。这个针线筐还是在西院夏婆婆那里偷拿出来的,正好夏婆婆不在,她便拿了出来,否则不知道怎么奚落她呢。即使不奚落,也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就是在阿房女这样片刻的走神的时候,一不小心,针尖迅速的刺到她的指头上,葱白的指尖瞬间鲜血直流。
“啊?”阿房女禁不住惊讶了一声。
阿房女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正儿已经动作敏捷的把她的指尖放在嘴里了。阿房女只是感觉自己的手指头被狠狠地吸了一下。而后就被正儿放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阿房女有些吃惊。
正儿笑了,这次笑得很灿烂,有些诡异的笑容道,“是不是郎中也不知道这种医治方法?”
阿房女笑了,眼神中似是有些害羞,作为郎中她还真的不知道把人家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可以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