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皱了皱眉,还是牵扯了因果,又想起凤凰泪,转身看向一脸纠结的小爱人,“我记得,凤凰泪是至阳之物,不能喝的吧?”
沈月白闭上嘴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我还失忆着呢。
非墨勾起唇角笑了笑,拉着她的袖子带着人去桌边坐下,“洛夕的妖魂烧灼和妖丹停转应该都是凤凰泪入体造成的,告诉你是要让你长记性,这两只鸟的眼泪可不能喝。”
沈月白乖巧点头,看着他将一瓶水倒入小玉瓶里,有些心痛。
非墨含着笑灌完凤凰泪,将瓶子递给她,“这是上次在骏河城掉毛那次哭的眼泪,我想着能治伤就留下来了。”
拿着瓶子坐立难安,沈月白突然意识到非墨根本就是在试探自己,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就没错开过,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他想看出什么来?
难道怀疑我恢复记忆了?
沈月白摩挲了下小玉瓶,非墨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她僵住了手指,好气我这贱手!
这么习惯性的动作,曾经朝夕相伴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脑子转了转,沈月白突然想起今晚的任务,“子时过了吗?还要打开画轴。”
提起画轴,非墨敛起了笑意,“早就过了,今晚不行了,你得仔细仙尊再来寻你。”
沈月白收好小玉瓶,闻言撇了撇嘴,“肯定还要来找我的,没建成车站他估计睡不着。”
说完话,沈月白怕他又想起什么试探的新法子,连忙机智地侧过头打了个呵欠。
果然非墨不再说话,催着她睡觉了。
看着她躺好闭上眼,非墨吹灭了烛火回了隔壁。
沈月白松了口气,又无声的叹了口气,好烦呀,开开心心过日子不好吗?
烦心的沈月白很快陷入了沉睡。
隔壁的非墨则去了时空之门,他有些话想要问一问老猫。
老猫一脸拒绝地看着他,担心他是要去天外天来辞行的。
非墨在老猫面前席地坐下,不顾老猫的拒绝,沉吟了一会才开口,“猫爷,月白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老猫正襟危坐良久,闻言泄了气一般趴到地上去,爪子无意识地抓了抓地,“你先捡到她的,怎么还来问我?”
“我今天和月白说起仙尊寻她建车站一事,觉得最大的疑点就是她的身世。”非墨费力的回忆,但实在是太过久远了,捡到她的那天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因为身世寻她建车站?老猫闻言坐直身子,转了转头顶的耳朵,“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后来回那棵树上看了看,小白待的那个树杈上应该是有个鸟窝,太过简陋,所以我们都没注意,鸟窝里散着些蛋壳。没什么有用的,我看了一眼就走了。”
鸟窝?蛋壳?莫非沈月白原身是鸟?
说来也是惭愧,非墨竟从未见过小爱人的原形。
东拼西凑起来的残骸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形貌。
所以,月白其实是鸟?非墨大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