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丁小郎此来,在下也猜到了一二。”郑疏狂笑笑“我与秦羽秋也算好友,本该亲自前去接他,无奈不良于行,未免添乱,我三日前已经使人去信羽秋的儿子秦伦前来,由他前去也算合情合理。”
“你知道?”
“此事结局,本就是羽秋自己所选,与他人无关,还请小郎不要再过问,我这里有羽秋手书一封,交予大人带去销案!”郑疏狂从枕下拿出一封信,交予丁泉。
“一代豪侠,如此死法,不觉可惜吗?”丁泉将信拿在手中,道。
“不过,求仁得仁罢了!”郑疏狂笑道“我记得玉楼兄此生最是洒脱,相信他的义子也是不遑多让!必更有其风范。”
丁泉也不多言,拿了书信,与郑疏狂施礼做别,转身离开。
他与苏宇连夜赶回山阳县,却从苏敏口中得知韩恕被人打了,还被打得十分不体面,当然不是因为去桃花庵偷吃糕点,主要是因为,他去偷窥人家赵家夫人!
那赵夫人每月初七都要去湖边放生,然后留居湖边的清心会馆一夜,或听禅,或礼佛。那天夜半,韩恕居然半夜前去清心会馆偷窥赵夫人,被会馆护院发现,持着棍棒扫帚追打了半条街,若不是万子明及时赶到,韩恕恐怕真的会被打死!饶是如此,他也还是被打的浑身是伤,躺在榻上不能起身!
“老丁啊!你回来了。你可要为我报仇啊,这出手也太狠了!还是出家人!”望着拿着金疮药进门的丁泉,韩恕哭丧着脸道。
丁泉笑笑,“好,回头属下让苏敏去拆了清心会馆!现在,还是先换药为上。”
“嗯。”韩恕点头,转过身去让丁泉给他换药“你这次去有什么收获?”
“大人有什么收获,属下就有什么收获!”丁泉道“秦羽秋的确是希望自己是自杀的!”
“你说她这也未免太狠了……”韩恕道。“既然秦羽秋想自己是自杀的,而他也的确算是自杀的,咱们也不好戳破,但是我总要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丁泉问。
“她对他,可有真心!”韩恕道。
“很重要?”
“不重要,就是,好奇!”韩恕道“待会去找几个写话本的落魄秀才来,让你看看我们那边鸡鸭鹅兔营,销,号皮下亲传大弟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