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不赞同道:“这就是你们狭隘了,有压力才会有动力,这试题为什么这么贵?就是因为买到的兽人都不想别的兽人再看到,而卖试题的兽人,册子多了便便宜。卖十册的试题的价钱和卖一册的试题是一样的,他们自然愿意只抄一点儿的。”
李信:“这不好吧。”
“但是现在不仅看书,还看读的兽人,古语书都是一样的,怎么有的兽人读了有所得,能成巫师,智者,有的兽人读了一辈子还是只是皮毛?这就是差距,知道不?”
阿柳又道:“所以啊,这关键的不在于是那种文字,而是在于看书册的兽人,好的兽人偏偏是这个料,这么这么读都得读进去,而有的却死读,也进不去。”
李信问:“万一就有兽人比阿克科他们还厉害怎么办?看书册所得在阿克科之上,本来他还落于阿雷和阿白之后,但看过后就在他们之前了呢?”
“那也是人家的能耐,说明他是可塑之才,”阿柳道:“而且我相信师阿克科,德鲁白,还有我阿哥们,有压力才会有竞争,只有他们有了压力才会努力上进。。”
李信:可是他不相信他们呀,特别是阿克科。
阿柳拿着纸张回家,直接交给阿克群。
里面只有题目,没有答案,那需要自己去找,但阿克群教了这么多代的兽人,这点儿难得倒他吗?
他只翻看一遍,不仅能在测题上看出导师们想法,心中的答案也出来了,他思量片刻后道:“阿柳,我记着你的礼册上记了好多释义算了,你把书册拿来,我给阿克科他们勾几文章,你给他将释义都解下来,先考过他,哪里不懂的教教他,他比你们学的好,历练就需要他自个学了。。”
阿柳应下。
点了几篇,但勾选下来足有十几篇,阿克科看着眼都懵了,他道:“阿爷,你还不如让我把论语重新再背一遍算了,那我都熟,这些我都不懂。”
阿克群就停下笔道:“这个想法也不错,你现在都还记得多少?”
阿克科真想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他以前倒是整篇背下来过,那是跟着阿柳他们一块的,但那是好几季前的事了,日子久了,这两季背的古语又有点儿多,不免就有些弄混,当然,大部分他还是记得的。
只不过不是很细致。
阿克群一看他的模样便明白了,他将圈好的译文交给阿柳,道:“监督他背下吧,好几季前背的文,再复习一下,应该可以背下来的,重要的是译义,有些词句的古语真的很难记,你帮帮他。”
阿柳记下。
阿克群知道这个阿孙素来聪慧,但素来懒,甚至自己都押过他的文,因此笑道:“你觉着哪些文会考的,你便重点教他。”
阿柳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将任务布置了下去,阿克群这才拿了册子思考了一下,招过德鲁白道:“走,我们去院子里谈一谈文论,且不打搅他们。”
德鲁白应下。
被落下的阿克雷连忙道:“阿爷,阿爷,我也要考文论的,我们俩考的试题是一样的,我不听吗?”
阿克群就停下脚步,回头与他笑道:“莫慌,虽然你们考的试题是一样的,但侧重点可以不一样,德鲁白的论语和译文都不成问题,阿爷想让他争的是书学院的名额。”
“你嘛,文论你才学了半季,刚学会破文,这个随性就好,回头阿爷再给你说一说规矩就行,只要论文不乱,其他的随便了,但你的论语和译文却一定要好,如此,说不定可以争一争书学院的名额,你一定要争取上数论院或五谷院。”
阿克群指着阿柳道:“这两样,要不你先和阿克科一样,跟着阿柳,她足以指导你,你先跟着阿柳学吧。”
阿克雷和阿克科互看一眼,扭头与阿柳的目光对上,阿柳冲他露出笑容,眉眼弯弯,可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