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治疗方向后,姜文埋头开始思考药方。毕竟人数太多,总要找出一个相对温和的药方,而且既然剩下的病人不是特别严重自然不必下虎狼之药。那七人其实是无奈之举,将来治好了,身体也会很虚弱。纵使恢复的好,也会有些这样那样的毛病。
闷头写了半的方子,拿到手中后,姜文依旧审慎的重新看了几遍。病重的患者无论结果如何,至少大家都明白你尽力了,但是剩下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麻烦的。人数众多的病患集体治疗,考研医术也考验医德。
审查几遍的姜文在确定药方无误后,递给了林远山道:“远山,放松些,最严重的几个我们已经诊疗过了,接下来就是看他们自己的。这个药方是我们接下来的给其他病患的用药,人数很多,剂量也大需要你们的人再跑一趟洛阳。”
“好的,我这就喊人连夜赶回洛阳,让他们把药带回来!”林远山拿着药方二话不,转头就像门外走去。姜文很想,剩下的病患虽然仍有危险,但是不必太过匆忙。但是,姜文还是没有出口,林远山的手足兄弟躺在那里,这些有些不合适。
林远山送出了药方,如今似是无事可做,但姜文显然不是能闲着的人,凑到病危七人床前,挠了挠头。“老头子之前过自己会些针灸之法,但是那会偷懒找理由搪塞过去了如今吃了亏,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姜文抱怨道,或许当初学艺时认真些现在处理起来就会游刃有余一些。
另一边朱权和李绅从军营里出来,禁军统制一向森严,但是毕竟是皇帝的座上宾,谁也不敢不给面子。两人除了军营,就奔向了同福客栈。军营呆了短短几,虽然没有彻底改变李绅的性格,但是看上去也阳刚了不少。
两个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的经历分享给好友,只是到了客栈后,发现朋友不在店内。找到了前些日子和姜文关系还算不错的二,李绅上前问道:“哥,前些日子我们一行人一同住的店,后来剩下了我们三个,没几我两个也走了。剩了个大夫,你知道他去哪了嘛?”
“哦,你姜大夫啊,你直就行了,那么多弯弯绕绕话忒不爽利。啰啰嗦嗦一堆,愣是没有抓住重点。”二没好气地道,“老实,这几我也没看到姜大夫他人。听是有人上门求诊,姜大夫跟着去看病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是姜大夫交的房钱足够,他的东西怕都是要被扔出去了。”
虽姜文与自己关系十分要好,与前台账房秀才关系也不错,但是毕竟客栈不是两饶,拦了老板的财路怕是要被打死的。毕竟老板贪财之名远近闻名,若不是洛阳城内治安良好,这里怕不是要被老板发展成黑店。你看看老板看豪绅们的眼神绿油油的,让人打心底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