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天到晚穿黑的,不苟言笑,阴郁的可怕,跟他在一起,气压低的好像半只脚踏在鬼门关的线上,他是从小就这样吗?”
听着这倒箩筐般控诉,江莱挑眉,不由好笑,还有人能这样吐槽权骁:“……他不是这样的。”
邵白笙牵强的保持微笑:“我……看出来了。”是对你不是这样的,“可是对这位的风评口径很是统一,上学时他尊号修罗大人,生人勿进。”
可是在这样的风评下,邵白笙还能这样iss权骁,也是关系够铁:“那邵医生是怎么近的。”
“我脾气好。”邵白笙理所当然,“不然谁受得了他那个恐怖的样子。”
阴郁,江莱想了想,这个词应该用来形容再早些时候的权骁,那个漂亮精致的小男孩。记忆里,跟并江窝在一起玩乐的时候,远远看见跟在权泰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没有什么生气,如果不是那双扑闪的漂亮眼睛,他就像是个提线玩偶,再配上那样一张脸,确实显得阴郁诡异。可是后来的权骁不是那样的,不管做什么,都和他们在一起,或安静或吵闹,有生气和活力。各自出国后,她只关护了喻见深,以权家的势力,江莱不曾担心过在外的权骁,他们的联系不多,说来说去都是生活的流水账,没有什么意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表情动容,邵白笙不说话了。江莱又等了一会儿:“我能进去吗?”
“可以啊。”反正都清层了。
找到权骁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出去找她了:“怎么过来了?”接过她的包。
江莱仰头看他:“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有些检查没有必要。”权骁揽住她的肩膀,“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