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见深欢喜她的亲近还来不及,就想到了秦厉那几个煞风景的存在,心里是有阴影的,毕竟看着他们对江莱搂搂抱抱、亲近多年,他无奈的看着怀中人:“换衣服出门。”说罢,抱起她往主卧走。
江莱换好衣服,又被抱走,喻见深小心将她放在后座上,也从另一边上了车和江莱一起坐在后座,驾驶座被交给了司机。
“中午在外面吃吗?”江莱摸着肚子,已经想吃东西了。
喻见深笑看她:“是谁急着要亲自去见江皓,饭点的时间。”
“……”江莱撇过脸不看他眼角眉梢的戏谑。
一旁的大手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块草莓蛋糕和勺子递过来:“先垫垫。”
江莱看着这样少女心的食物,不由好笑,接过来认真的吃了。喻见深看着她,心情愉快到薄凉的唇角都忍不住一直扬着。
“…笑什么?”
“笑我们在一起。”七年,他在国外七年,不曾有一秒钟有她相伴左右,原来终于拥她入怀,是这样收不住笑意的心情。
“把江皓提出来,让他等着。”江莱拿着镜子看着自己素净柔和的脸,有些不满。
“恩,已经吩咐了。”喻见深抱着江莱的脚,查看着绑带包裹的严不严实,“我们的想法很契合。”想要诛心、必要使其乱。
江莱努力忽略着异样的情绪,不去看将自己的脚抱在腿上查看的男人:“有没有把我的包带上?”她想画个妆。
“没有。”喻见深坐正了上身,完全挡住一边的手包。
看守所,江皓早早的就被提了出来,在会见室的坐了近二个多小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不由的惶惶不安。
终于听见门边有了动静,江皓迅速的转头去看,见到江莱那张脸的时候更是万分惊恐:“江莱!你来做什么?!”说话间身体已经做出了扑过去的反应,看守员立刻上前将他压在凳子里不得动弹。
喻见深稳稳的抱着江莱,小心把她放到椅子里才坐到另一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江莱,冷峻的眉宇间甚至带着一些骄傲:她就是这样的优秀,可以强悍到与任何一个男人一较高下的程度。
“江莱!你来做什么!?”江皓拼命叫嚷着“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赢了,谁比谁跌的惨还不知道呢!”
柔美秀丽的眉不禁颦了颦,江莱冷漠的看着江皓微笑:“江正南,应该有近两天没有给你送消息了吧。”
江皓看着那个容貌柔和美丽的女孩瞪大了双眼,眼里更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看到是索命的白无常:“你做了什么!?”
“你应该问江正南做了什么。”江莱笑意不减,“哦不,你是知道他做了什么的。”
“……你!”江皓不可置信的瞪直了眼:她…知道了?!
江莱双手握住喻见深不动声色递过来的热水杯,借此取暖,俨然一副闲适无比的样子,杏目里的锐利像暗刺一样扎的他冒冷汗:“江皓,你已经进来了,江正南也被我送进去了,还剩江灵那个草包。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一直那么蠢。”
她是天之骄女一样的存在,样貌、家世、才华,哪一样都是优秀的璀璨。江皓被她这样的轻蔑鄙夷的姿态压得连一点自尊都不剩:“江莱!”
“我妈妈的骨灰换成了你妈的,然后江灵成了江家继承人。”江莱盯着江皓慌乱的表情,微微摇头,“真不巧,把戏被江灵玩坏了,江正南现在在牢里蹲着呢。”
“你说什么!?”江皓觉得和这样的女孩打交道实在太可怕。
江莱暖着手,不耐烦的看向自己的腕表:“所以,不会有什么财势滔天的江氏董事长来救你出去了。江皓,实话告诉你,我愿意来和你费口舌无非是我还想找到我妈的骨灰。这世上知道我妈骨灰在哪的人估计只有江正南,而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的只有你。你应该知道我行事的风格,要么,你们父子两人在牢里父子情深,我再也找不到我妈的骨灰也无碍,我相信我妈看到我把你们弄成这样会高兴的要么,你来帮我,我讨厌你,可远没有恨江正南来的深,事成,我会放过你也说不定。”
她是冷情冷心的美人蛇,只要她想,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你下地狱。江皓的手脚已经不自觉的发起抖来:这些年他都知道,他那个爸爸,手里江氏的股份只有3,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去逼江莱出售手里的股份都无济于事。就连董事长的位子,也是江慧走时江莱未成年、成年后给足了面子才得到的。他们唯一的底牌就是骨灰,只是因为他入狱,迫不得已提早拿出来用罢了。确实,他唯一的指望就是妹妹江灵成了江家大小姐,爸爸掌握江氏实权,他这样的牢狱之灾在江氏那样强大势力的存在面前根本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