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我大哥,我这个人呢,没别的爱好,就是佩服有血性有信誉的大哥,大哥,放过那小妞,砍手指这种血腥野蛮的事情,自然是要作为男人的我来扛,你说对不对。”
大福哥老子歪头想了想,很豪迈的笑了。
“对,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是应该男人来做,不错,你小子,要不是杀了我儿子,我肯定要跟你拜把子。”
风澈感恩戴德的点头,满脸都是讨好的笑:“谢谢大哥赏识,有大哥这句话,我真的是睡觉都要笑醒了。”
齐念的心如同有万根针在扎,可胳膊被大福哥抓着,根本逃脱不了。
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风澈手指被砍吗?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们继续。”大福哥大手一挥,单手就将牌桌给端正过来。
风澈捂着还在流血的断指处,用嘴掀开了一张牌,他故意几次都掀不开,装作很艰难的样子。
两张牌之后,大福哥开始不耐。
“你这样我们什么时候能打完这局,不然这样吧,我替你掀开,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换牌,我的信誉是绝对有保证的。”大福哥老子将自己钢铁般的胸膛拍的啪啪响,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声音。
齐念对接下来要逃出去的希望更加渺茫了几分。
风澈还能说什么呢,还没等他说话,大福哥老子已经将他的牌掀开,速度很快,咔咔两下已经出了结果。
“我又输了,怎么这么倒霉。”大福哥老子懊恼的将头拍的啪啪响,就像是在敲石头一样。
齐念唇瓣都在颤,已经几乎绝望。
估计他们打大福哥老子的一拳都没有这个响亮。
风澈对准自己左手的第二根手指时正看着她,眼睛很亮,脸色却很白。
“彭……”闷响掉落地面,一如齐念的心一同摔落在地面。
若说之前她对风澈还有一丁点的芥蒂,那么如今便是彻底没有,不仅没有,反而愧疚。
“没事的,兄弟,忍着点,说不定下局我就赢了,我还要你多陪我玩会呢。”大福哥老子毫无诚意的说了声,开始了下一局。
“等一下,我知道怎么能赢。”
面对大福哥老子那过于犀利的眼睛,齐念故作镇静笑了:“哥,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会一直输呢?”
她是在拖延时间,起码,也要让风澈有恢复休息思考的时间,否则就算砍完十根手指都不死,那他们也别想走出去。
大福哥老子开始思考起来,可他从来都是大老粗,只是想了半分钟,胳膊一挥:“我他妈怎么知道,运气真他奶奶的差劲。”
“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齐念继续忽悠。
大福哥老子摇头:“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
那就好办了。
齐念心中舒了口气,神秘低声:“这就对了,哥,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很重要,为什么,因为能看出来缺什么,我看哥你身上没有任何首饰佩戴,一定是你五行缺金,却是带个金项链什么的,绝对能赢。”
她尽量让语气缓慢,大福哥老子听的都快急死了,听到最后,觉得很有道理。
“可是我现在上哪找金子?这里距离市区太远,我不去,算了,输就输,接着玩吧。”大福哥老子又是大手一挥,打算开始下一局。
齐念怎能让他如愿,一只手扣住了要掀起的牌,引得大福哥用手盖住扭转,差些没将她的手弄断。
“哥,你别急啊,难道你就不想赢吗。”她用话语令大福哥老子松开了她的手,扭转着自己的手腕,她指了指门外。
“这里是单向门,你也别怕我们跑了,我知道在这种厂子里一般都会有工具之类,只要是金属之类的工具都行,不一定是金子。”
想到能赢,又不用跑太远,大福哥老子有些意动,用眼神警告他们,跑了出去。
齐念连忙来到风澈身边,近距离看到断的手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你最近很爱哭我,我还记得我刚见你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妖娆呢,想不到,竟然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
风澈笑了笑,却苍白无力。
“都这样了,你还笑。”齐念言语恶狠狠,眼泪却依旧止不住。
“小玩,男人天生就是用来保护女人的,若是不能保护,要男人做什么。”风澈还想说些幽默的话语,被齐念用手指堵住了嘴。
“别说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计划没有,一会我们一起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