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畜，还敢迷惑人！”徐固说着，又把这狐狸往桌子上狠狠一砸。

狐狸受到重击，无力维持妖术，赵员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一阵后怕，赶紧拉着儿子往后退了几步。

徐固把瘫软的狐狸提到脸前，问道：“会说话吗？”

狐狸吱吱叫了两声。

“既然不会说话，那留你也没什么用了。”说着，徐固作势，就要把狐狸往地上摔。

“会说会说。”那狐狸赶紧叫道，声音尖细。

徐固捏这狐狸脖子时，早就摸出来，它喉咙上的横骨已经炼化了，刚才不过是在吓它。

“早这样不就行了吗？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徐固说道。

“真人饶命，小妖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那狐狸被提在空中，双手作揖说道。

“饶不饶你性命还得看你表现，你自己掂量着办。”

“真人尽管吩咐，小妖知道的全说，能做的全做。”狐狸的声音中带着谄媚。

“害人的事也做？”徐固皮笑肉不笑。

“不敢做，不敢做。”狐狸打了个冷颤，赶紧说道。

“说！你害过多少人！”徐固厉声质问道。

“真人明鉴呐，小妖今天是第一次害人。”狐狸故作真诚。

“还敢骗人，你是真不想要命了？给我说实话！”

“小妖不敢骗人，这几天，我除了在府里做了几件坏事，偷了上个道人的度牒和几根头发外，什么坏事都没做了。”

“那你今天吸我阳气不算坏事了？”

“这不是没做成吗，真人就饶我这一次吧。”

谁会把自己做过的坏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徐固当然不会相信这狐狸。

“行，那我就信你一次。我问你，你以前在哪里住着？为什么要来赵府闹事？”

“报真人，我以前住在县外的荒山上，本来过得好好地，半个月前，忽然来了个和尚，把我抓住，说不为他办事，就要杀了我，真人，我做坏事都是被那和尚逼的啊。”

几步外的赵员外父子，听到狐狸的话，眼睛一亮。

“那和尚现在在哪里？”徐固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见了那和尚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你骗我？”徐固眼睛一冷，“你没见他，那你偷的度牒和头发哪去了？难道是你给人下的咒？”

“冤枉啊，我真的就见过他一面，这几天，我都是和和一个年轻人在一起，都是他指挥我干坏事的。”

“一次把话说清楚！”

“半个月前，我在山上见到了那个和尚，他把我带到了这城里后，交给一个年轻人，然后就消失了。我这半个月都和那年轻人在一起，就住在北边的一条巷子里，我觉得他肯定知道那和尚在哪。还有，那年轻人特别好赌，我在府里偷的银子全都给他了，没几天他就能他赌完。”

徐固望向赵员外，想知道他认不认识这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