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你怎么会来这?你从外面回来了?”孙华英看到柳逸轩的出现十分惊讶。要知道她很长时间没看到过他了。
“几周前才回来”看来孙夫人已经被隔绝在府里很久了,要知道自从他中蛊后,村里的居民都知道他回来了。
“如今你都长这么高啦”孙华英不禁感叹时间之快,她还记得时候柳逸轩没少和生儿打架,生儿一打不过他,就来和自己告状,自己也就没少因为他俩的事往柳村长的家去闹。
怕屋外有人察觉,柳逸轩直入正题问道:“时间有限,孙夫人可否告诉我们,姚府发生了什么事,您怎么会被囚禁于此?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刘芙莎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刘芙莎的名字,孙华英就止不住自己的恨意:“都是因为那个贝戋人,我才会落得如簇步。你们既然到了姚府,是不是你们知道了什么?”
柳逸轩只要简单的给孙华英明了情况:“实不相瞒,前不久村里闹了一场大病,若不是妖儿及时找到药,村民们怕是抗不过这一劫难了,但是就在刚才我们在姚府酒窖里发现同样症状的尸体,根据服饰判断,那些尸体很可能是府里的家丁或婢女,而且根据尸体的腐烂情况,尸体的发病期远远在村里发病之前。据估算大概在两到三个月之前。”
刘芙莎听闻,连连点头,确认着:“两到三个月,是刘芙莎,一定是她,她就是在三个月前进的门,没几就夺走了我的掌家权,酒窖和府里下饶调配如今都归她管。”
见孙华英的情绪平复了些,妖儿又问道:“那夫人可知道那刘芙莎为什么出现在姚府?”
刘芙莎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向柳逸轩他们陈述着自己知道的事:“三个月前老爷出门采买,回来时身边多了一位十分美艳的女子,老爷告诉我她叫刘芙莎,是他在路上从土匪手里救下来的,见她可怜就把她带了回来,之后还没过几,老爷就突然告诉我要纳那刘芙莎为妾,我不依就大闹了一场,结果老爷以我生不出孩子为由便要休了我,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下来,从那之后,老爷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每不问府里的事务,也不管粮仓的营业,整就和那刘芙莎腻在主院里。我感到奇怪,曾去找过老爷,结果不但没见过,还让人赶了出去,并带了一句告诉我,老爷不想看见我。那刘芙莎仗着老爷的宠爱,处处打压我,夺了我权,还把我关在英园里让护卫看着我,不让我出去。”
妖儿和柳逸轩听闻对视了一眼,心里都知道对方的想法:“那刘芙莎果然有问题”
“那姚叔叔呢?姚叔叔究竟在没在府上,我们今早来拜访,那刘芙莎告诉我们,姚叔叔外出了,还没回来。”现在他最担心的是姚叔叔的安全。
孙华英直接否认道:“不可能,老爷一直在府上,不过就是一直在主院呆着没有出门,刚才老爷还把刘芙莎传了过去。”随即,孙华英反应过来,不顾仪态的拉着柳逸轩的手,激动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那刘芙莎有问题,一定是的,就是她蛊惑了老爷,老爷才会如此失常。”
“那刘芙莎突然出现确实很奇怪,孙夫人可否告诉我们主院在哪?我们想去查探一二。”听孙夫人所,姚叔叔如果不是被迫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刘芙莎真会狐媚之术?
见来了帮手,孙华英赶忙给他们指路道:“一出门英园的左手边,路过六颗树就是主院,主院上写着临山谷照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