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修突然拍了我脑袋一下,牙刷差点戳着我的喉咙:“发什么楞呢,刷个牙都能走神,速度快点本来就起来迟了。”
我哦哦了两声,快速的刷牙洗脸换好衣服许暮修已经拎着我那粉色的小行李箱站在卧室的门口了,我指了指箱子:“谁给收拾的。”
我想应该是家里的佣人给收拾的。
许暮修没好气的说:“除了我还能有谁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做人老婆的,收拾行李是我这个做老公的该干的活吗。”
不过就是收拾个行李而已,至于这样生气吗?
“那你这个做老公的该干什么活?”我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没好气的说。
“你!”许暮修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意有所指。
“无耻!”我气的骂他。
我们上了飞机,在飞机上用的早餐,我记得以前许暮修在飞机上都是以睡觉为主的这次奇怪的他竟然不睡觉,反而我很困很想睡觉。
只是还没闭上眼睛眯瞪会,许暮修就过分的用手指头戳我的胳膊,给我戳醒。
他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本女性杂志,我以为他要我看呢。
便说:“我对这种怎么驭夫的杂志不感兴趣。”
许暮修说:“不是叫你看,撕开叠纸鹤,我记得你很会叠。”
他说着就将杂志给撕了我问他:“你要叠纸鹤做什么,这是小孩子才会玩的。”
“无聊睡不着,你教我叠。”
他说着就将一张纸塞到我的手里,我很无奈的将纸摊开:“教会你了我是不是就能睡觉了。”
我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许暮修很干脆的回答我:“不能,我不困你觉得你能睡觉?”
“你这是霸权主义。”真是霸道的过分。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弱我强,难不成你欺负我?”他说的很一本正经。
我说:“难道就不能我不欺负你,你也不欺负我吗?”
他再次很干脆的回答:“不能,娶老婆就是用来欺负的。”
我那叫一个气啊。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学不会,教了他几次他都学不会,我都不耐烦了许暮修看着我说:“是你教的不对。”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步骤,我怎么就教的不对了。”我又撕了几张纸:“你要几个你跟我说,我给你折。”
“不用,我自己折,你睡吧睡吧,烦死了让你干这点事都干不好你还能干什么?”许暮修不耐烦的将我手里的纸张抢过来。
我本想说到底是谁蠢学不会,想想他都让我睡觉了,我还怼他做什么惹他不高兴。
等我醒来的时候,飞机正在降落,这是我人生第二次来hk
下飞机的时候许暮修牵着我的手问我:“喜欢hk吗?”
是个国际大都市购物者的天堂,很多高端奢侈品店,女人都喜欢来这。
但是我不喜欢。
“不喜欢。”
“为什么?女人不都喜欢来这吗,等看完医生我带你好好逛逛,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来hk购物很重要不然就白来了。”
hk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噩梦,上次我跟着他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是不是都忘记了,虽然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有些事已经扎根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特别好奇他为什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他的记忆力是真的有那么差吗?”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hk这个地方吗?”有很多女人喜欢的奢侈品店也有梦幻的迪士尼,浪漫的维多利亚港,可以说就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个地方。
我不喜欢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这个原因许暮修根本就不在意罢了。
“为什么?”他问我。
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还记得你上次带我来这,都发生了什么吗,这点我想你应该要好好感谢一下你的好下属,元深,若不是他去的及时,你的老婆曾就差点被两个男人在车上扒光衣服侮辱。”
许暮修当场脸色就寒了,难看的要死。
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自己的合法妻子被别的男人扒光衣服那啥。
那次真的是差一点,但凡元深去迟一点,我难逃敌手,想着那四只恶心的肥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现在都想反胃。
元深就在我们后面走,我想我说的话他是听到了。
当时我身上就剩下内衣还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元深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给我遮羞。
许暮修握着我的手很用力,我烦躁的想要甩开但是甩不开:“你想捏死我是吗,那么用劲。”
他看着我目光狠戾:“碰过你的男人我不会放过,哪怕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行,你放心我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这件事终其原因不都是他的问题吗,不是他默许那两个男人敢带我走吗?
呵呵,现在一副要帮我报仇的样子不觉得虚伪的恶心吗?
“行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是你亲手把你自己的老婆送到别的男人手里,不过你那时候应该没有想过以后会娶我为妻。”
许暮修的神色异常难看,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没说话,自己没理估计也不好狡辩什么。
过了许久,来了一句:“还不是怪你自己不听话。”
呵呵,什么叫我不听话,真特么的做贼的喊捉贼,他这种人我算是看透了,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