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委屈被赶出许家么,我就免为其难给你个名份当我的女人。”他俯下俊脸狠狠蹂躏我的唇。
他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委屈离开许家过,我只是委屈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事情,还要偿还那三百万,明明我已经按照许家的约定做了。
这个孩子也是在许家被人强了,才有的,我也是无辜受害者啊!
守灵那三晚被强的恐惧席卷我的灵魂,身体颤抖着抗拒他的侵犯,我有种感觉那个人可能也许就是他,熟悉的感觉太过于强烈。
“你放开我!我刚做了手术!你是疯了吗!”我刚做完手术他这样对我,我很可能会子宫大出血,轻则摘除子宫,重则死亡。
他大掌扯碎我的衣衫,“在你要拔老虎的毛时,就该有承受后果的觉悟,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你也没有了擅自主张拿掉孩子的资格!一切都是我说了算”
我害怕得要发疯了,哭着反抗大吼大叫,“要不是你们许家,我会怀上这个孽种?是你们许家里面的人对我不轨才害我怀的孕,这是谁的错!”
“孽种?”他狭长的双眼冷厉微眯,被侮辱的感觉在躯体里滋生。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后果。”他紧繃着神色冷睇我,“我,在我面前不要自以为是,更不要自作聪明,惹毛老虎只有被拆吃入腹的份。”
我痛得脸色一白,小腹一阵颤抖痉挛,十指紧紧揪住向下的床单,连气都不敢微喘一下。
他毫不留恋起身,冷声警告,“没有我的允许,别想着去任何一家医院堕胎,更休想吃任何落胎的药或食物。”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去医院将孩子打了吗,难道医生没有给我做手术吗,难道这个孩子还在我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