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想。”
田露想不出哪个地方做错了,不就是带他来吃辣火锅嘛,不知者无罪。他丁柯蓝未免太小心眼了,再这样钻牛角尖乱定罪,她田露可要真生气了。
田露没好脸色的瞪眼看向他。
丁柯蓝察言观色,很快语锋来了个大转弯。
“首先,你说话的态度要改改,对夫君要温柔,其次,别动不动小家子气生气。”
田露指了指他的脸,手指抖了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丁柯蓝扒开她的手,欲抓住她的手,被她快速闪开,丁柯蓝抓了个空气,冷傲地伴着腔调说道:“其三,不准动不动用手指指夫君,这样很没礼貌。”
田露猛灌了一杯凉开水离座,气焰难消。走出大门,忘了结账,打住脚步回身,走到吧台买单。
买完单后,田露气鼓鼓地自言自语道:“本女子说请客就请你客,还一个单买不起不成。”
买完单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大门。
原座位上坐着的丁柯蓝歪着头,“邪魅”的笑看着这一幕。
路上,逛吃逛衣的人来人往,热闹喧哗。
田露目无风景,只顾快步朝前冲,嘴里暗骂丁柯蓝种种不是。
一不留神,田露高跟鞋后跟被踩在凹凸不平的井盖上,把脚给扭了,疼得呲牙咧嘴。揉了揉脚踝,勉强走几步,一跛一拐的尝试着行走。
走几步后,躬shen再揉揉脚踝,抬头间,见一个笔挺的大ui站在面前,再望上去,一张熟悉的笑脸。
没错,是她想看又不想看到的那个人丁柯蓝。
田露撅着嘴没打算理睬他。
但见他背过身,将肩头拍了拍,示意她背上去。田露想绕过他,没料被他一把抓住,“强行”拉在背上,然后双手拖着她的aui,背起她轻而易举的往前走。
田露由怨气难消,到逐渐消散、到伏背享受,笑意溢满脸,无法形容的开心,直到走到丁柯蓝停车的地方。
回到租住地后,田露从车上出来,终于诚恳道了声:“谢谢你啊!”
丁柯蓝笑了笑,正经地回道:“不用谢!”
丁柯蓝启动车后,车开走十分钟后又开转来,田露还没上楼,扔给田露几盒创伤类的药,丢出一句话:“想好后给我答复!”
按照以往的做法,田露一定再怼回去。发现那样太不知好歹、太不成熟了,人家男孩对你好,哪有动不动就想无理变有理事事争个赢。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沉稳了。想一想,大概是来到新开区后,见到丁柯蓝时就开始肆无忌惮嘚瑟。
当初第一次见丁柯蓝时,不也是这样蛮横不讲理吗,可是,丁柯蓝就好像没有讨厌她过。要真是让她体会不到一点温情,她才不会在丁柯蓝面前“放肆”呢。
也许这才是自己的本真,说不准太温顺的,丁柯蓝并不喜欢,就喜欢她这样的狂野任性小泼女呢。
在他面前不装、不拙才是最好的。
田露翻看了创伤类药品,幸福感油然而生。
道是无情却有情。晚上洗完澡后,田露边涂抹药,边在想着柯蓝临走前的那番话。她故意装着不清楚那句话要回复什么,无非是要她搬进半山公寓。
之所以之前故装麻,是因为介意着陈里木给签的那份协议书,陈里木是背着丁柯蓝做的,丁柯蓝全然不知,田露也并没有戳穿,在没有陈里木的干预下,两人如办证后的关系相处着,田露高度配合着丁柯蓝,这种高度配合也许就是本意。
不想那么多不好后果,只要相处开心,顺其自然的关系走一步看一步。
按照丁柯蓝的想法搬进半山公寓,田露一直没有想好,真正让她改变心意,决定非搬进半山公寓不可的是因为谢丽苏的出现。
在梦中,谢丽苏可是田露的天地,因爱做出极端事件出来,还伤了丁柯蓝卿卿性命。现实中,她绝不允许谢丽苏这么做,一定要杜绝让身边人受伤害的事件发生。
如果谢丽苏的出现是丁柯蓝和田露关系上的一个劫,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破除劫数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