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凌烟啊!我的乖女儿,你可算是醒了!”还未看见来人便先闻其声。
叙凌烟微微侧头,不待反应过来,便被她的父亲与姐姐们围着嘘寒问暖。
“凌儿啊,可有何不适?”叙律平激动的问着,眼底的血丝,显示着他这几日睡的并不好。
“三妹饿不饿?大姐去为你做些吃食来!”叙兰烟想着叙凌烟几日未曾进食,定是饿了。
叙凌烟无奈,父亲与姐姐太过担忧了,出言道:“父亲与姐姐不必忧心,凌烟无碍,只是有些虚弱罢了。”
叙凌烟瞧着叙律平几人,回想这几日反复做的梦,现在亲眼看着他们为自己担心,叙凌烟觉着很庆幸,这不是在梦中,她也不是一个人。
“三妹怎的了?可是哪里难受了?年嬷嬷!快去请府医!”叙轻烟望着叙凌烟微红的双眸,以为叙凌烟身子又不适了起来。
叙凌烟敛起情绪,笑着:“二姐不必让嬷嬷请府医,凌烟只是饿了。”她的身子她自己是知晓的,除了几日未进食导致的虚弱并无不妥,只需用点吃食,休息一日便好。
叙兰烟听是饿了,忙去了小厨房,她要为叙凌烟做点清淡的吃食,叙凌烟才大病初愈,她怕厨娘不用心,这事还是她亲自动手才可。
一会儿,叙兰烟便端着一碗莲子粥入了房中,叙凌烟闻着味,想起身接过这碗莲子粥,却被叙兰烟拦下:“三妹别下榻,你还未痊愈,且这粥还烫着,大姐喂你。”
叙凌烟点头应着,吃了口叙兰烟做的粥。莲子的清香完全融入了粥中,莲子软糯可口,微甘微苦,彻底将叙凌烟的馋虫勾起。很快,一碗粥见了底,而叙凌烟仍是意犹未尽的模样,想着再用一碗。
叙兰烟知三妹的心思,放下空碗,为叙凌烟轻拭着嘴角:“三妹几日未食,先喝点粥暖暖胃,不宜进食过甚。”
见大姐都这般说了,叙凌烟也知不能再用了,略委屈的点头。叙兰烟见此轻笑道:“你若爱吃,大姐日后常做与你吃。”
一旁的叙轻烟不应了,撇着小嘴:“大姐怎的不为我做,我都很少吃大姐做的吃食。”
“都做都做。你们俩简直就像是两只小馋猫一般!”叙兰烟打趣着她的两位妹妹。
叙律平不语,只瞧着三姐妹互相打趣着。在叙凌烟昏睡的几日,他一直未去上朝,也幸得皇帝仁义,知他是担忧自己女儿的病,便准他几日假。如今叙凌烟已醒,明日他也应是要去上朝了。
“嬷嬷,我睡着几日,梦见了佛祖,我想明个去朝凤寺还愿,感念佛祖对我的照拂。”叙凌烟头也未抬,同年嬷嬷说这自己的想法。
在梦中听到的声音,让她想起了祭太庙时见过的空明大师,不过,她还需去寺中确认一番。
年嬷嬷送走叙律平几人后回到房中,便听叙凌烟这般说着。被佛祖照拂,去寺中上香本就是应当的,可叙凌烟才醒便要出门,怕她的身子吃不消,便劝着:“姐儿才醒,身子还虚着,这还愿一事不急于一时的。”
叙凌烟不肯,此次出府,不止是去寺中上香这般简单。还有一件事她需去办,若她猜的不错,明日应是可遇见那人的。
“嬷嬷,我的身子我自是知晓的,且我一直闷在屋子里,睡了如此久,人都躺累了,明日去朝凤寺还可让我透透气呢!”
年嬷嬷低头想着:姐儿说的不无道理,这人啊躺久了是能躺坏的。府医也曾叮嘱姐儿需走动走动,且去的是朝凤寺,兴许能得到空明大师的指点,姐儿便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