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释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也是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可这会儿他真的是被她给惊到了。
心口居然不自觉地乱跳了几下,连呼吸都乱了几分,在她问出是否要听歌的时候,下意识地点零头。
他确实没听过兔子唱歌,还是这么可爱的兔子。
让人从心尖处感到莫名地发软。
云奚早已偷偷练习了几遍,本来她的声音就软绵绵的带着一股江南呢哝软语的味道,这会儿为了配合这首歌又软了几分。
“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了只了耳了朵了竖了起了来,爱了吃了萝了卜了和了青了菜,蹦了蹦了跳了跳了真了可了爱……”
一边唱着还一边配合着节奏竖着剪刀手做出折耳朵的动作,点着脑袋时头上的兔耳朵也随着她的动作一动一动的。
帝无释不是没听过曲儿,她唱的曲儿和童谣差不多,没有什么技巧性和婉转的唱腔,可偏偏就入了他的耳了,呆愣了半没回过神来。
云奚唱完了,眨着眼睛看他,内心有些忐忑:“不喜欢吗?这可是我剪了我的狐皮披风做的呢。”
就在她在想着如何让这尴尬的场面收场的时候,帝无释突然抬手戳了戳她的兔耳朵:“贺礼我收到了,但你头上这玩意儿,你别戴着到处乱跑,心别人把你当兔子精给抓了。”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别的人看到她这副乖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