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默默接了家禾的药丸,又一声不吭地把打好的络子给了他。
家禾拿了络子,细细看了,然后赞赞有声,说:“姑娘手巧,今儿真算是见识了,果然是如此。”
映月听了这话,又想起夫人的取笑,心里难为情起来,又看着家禾坦荡荡的看着自己,并无杂念,自己倒羞燥了起来,她没好气的说道:“络子给了你,咱们两不相欠了。”
看着映月来时还好好的,只因自己赞叹了两句,她便有些恼怒,弄的家禾有些不知何故,他只有说:“姑娘这话说的,好像是做买卖似的。”
“买卖不买卖且不论,只是这打络子的事,我以后是断不会做了。虽然我替你打络子事小,但是被别人传言开来,却不是小事了。以后咱两除了送药丸的事,还是别太热络的好。”映月说罢便甩了头要走。
家禾被她说的更不知所措了,看她转身要走,忙忙的叫住了,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往她手里一塞。正好这时回廊那头有人叫家禾赶紧上车,说马车已经等不及了,家禾就着急着往外走,也没有时间跟映月多说,只说了一句:“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若是家禾有得罪了姑娘的地方,姑娘多多包涵罢。”说完,便走了。
映月低头看看手里的盒子,却是一盒胭脂,她拿起胭脂盒,只见上面印着小楷的三个字“丽芳阁”。她抬头想叫住家禾,可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想还给他,也没了办法,只好带回了屋里。
屋里梁素莲看映月回来了,也没再打趣她,只在床上歪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