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忆说的没错,他从来都只敢有想法,从来不敢有手段,因为他一直怕,要是被许占清发现,他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本以为,许占清现在不在了,他就有了机会,可没想到许之忆一来就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个位置。
他用了最简单的办法,也是最偏激的办法。
他的做法往往让人猝不及防。
这时,许鹿进来,许之忆刚才还有几分挑衅的眼神,在看到他时,别开了目光。
“大哥,你也觉得他坐上这个位置应该嘛?”许鸿儒问。
“之忆他完全可以”
听闻,许之忆叹了口气,“许鹿,你是不是以为没有你,我今天就坐不上这个位置了?”
“不是,我只是想帮你”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你以为没有你我就什么都不会了?你非要让我觉得,我欠你是吗?”许之忆站了起来,眸子愈发猩红,为什么许鹿永远都是这个一副为了他好的样子?为什么这副样子永远都让他那么讨厌?
“之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帮你,只因为你是我弟弟”
“弟弟?这才是最大的笑话吧?许占清六个孩子,除了你和许愿是亲兄妹,哪个不是同父异母?你告诉我算什么弟弟?”
许鸿儒没有说话,因为许之忆说了事实,说了他们从来都不敢说的事实。
“不管我们母亲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们都有血缘关系,你们都是我弟弟”
许之忆真的就不明白许鹿为什么就是这么冥顽不灵?他说的清清楚楚,可许鹿就是要装傻,装好人。
看着他没有说话,下一刻,他拿起文件离开了。
夜半。
许鹿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院子里的竹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手中的酒杯,装着半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