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也是来送锦旗的。
可蓝医师不敢收。
他最清楚自己开的药,只能从基础缓解玉姐女儿的抑郁状态,并不能治疗抑郁症。
因为是抑郁症晚期,他下的药,本身就是温养的药。
在说,抑郁症本就是国际难题。
有的时候一副简单的药,就能治好抑郁症,有的时候竭尽全力,都难以治好一名抑郁症患者。
说白了,就是因为人心复杂,所以治疗人心的药不是那么容易产出的。
而且每一名抑郁症患者都有不同的表现。
一名抑郁症患者就需要一副特定药方,根本没有规律可循,以往治好抑郁症的药物放在另一名抑郁症患者身上,百分之九十八几率失效。
如果有一百万名抑郁症患者,就需要一百万种治疗方案,人力终归有限,所以很难有人准确治疗一名抑郁症患者。
就是如此,抑郁症才难住那么多医生。
蓝医师也是如此。
他开的药是最基本缓解大脑紧张、心脉压力的药物。
并不具备治疗抑郁症的效果。
当时,蓝医生就果断拒绝:“玉姐,你这锦旗我不能收,我给你开的药是温养缓解的药,并不能治愈抑郁症,这锦旗我受之有愧。”
“不不不,我们家丫丫就是吃了您的药才好了。”玉姐认为蓝医师是谦虚:“蓝医师,这锦旗您必须收。”
蓝医师满心疑惑。
难不成是因为他开的药刚好对上玉姐女儿症状?
“玉姐,若是可以,有空带女儿来医院一趟再做个全面检查。”蓝医师道。
“好好。”玉姐留下锦旗走了。
至于两万块钱,蓝医师说什么都不收。
“恭喜蓝医师。”诊断室内的医生鼓掌。
蓝医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将锦旗放在桌子下面,没有挂出来。
这锦旗他受之有愧,他不认为自己能治好玉姐的女儿。
收好锦旗,外面已经来了医生,其中还有西医科室的医生。
毕竟蓝医生断时间内连续两次收到锦旗,已经证明了蓝医师的医术。
这也让蓝医师成了医院的名人。
蓝医师却起身:“各位,我先去找趟院长,有什么话晚些说。”
院长办公室。
此刻陈济世已经知道蓝医师又收到锦旗的事情。
这是好事儿,没有哪个医生不希望自己的医术被认可。
“院长,您就别笑我了,我现在还有些纳闷,就是想来跟您说这件事。”蓝医师面对院长的夸赞,面露难色。
陈济世微笑:“说来听听。”
蓝医师在纳闷中将玉姐女儿还有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又是歪打正着?”陈济世露出询问目光。
“可以这么说,本身我开的药并不能治愈抑郁症患者,但玉姐的女儿吃了四天药就好了,却是让我很诧异,院长你我都清楚,抑郁症是一人一药,根本没有逻辑可循。”蓝医师百思不得其解。
陈济世很清楚这些,问道:“把你的方子给我看看。”
蓝医师都准备好了,将开的方子递给陈济世。
陈济世琢磨了两分钟问:“方子你改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