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炎已彻底想死，生无可恋的摇头。

焦恩扬每问一个问题，就将手指在桌子边沿打一下，那声音震得费炎心惊肉跳。此时她又往后一靠：“我问完了。”

费炎简直像虚脱了一般。

而且两个人话得这么刀光剑影，服务生都不敢上菜。等他们停下来，才把菜端上桌。

费炎想哭，觉得今好像是来错了。但是，他一想到焦恩扬还没告诉他程欢言的意中人是谁，就又来了精神。

焦恩扬一时半会儿没回答他，她开始吃菜。酸菜鱼真的很好吃哦！费炎却吃得心不在焉。

直到把大缸里上面部分鲜嫩的鱼片吃完，只剩下些肉比较老的鱼骨头，还喝了几勺美味的酸鱼汤，焦恩扬才笑眯眯的看着费炎：“费特助，我告诉你程欢言喜欢谁。”

费炎立即将脑袋凑在装酸菜鱼的大缸上方，侧耳倾听。如果这个人是他认识的，他费炎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的形象在程姐心目中搞臭，让程姐只要一想起他就觉得恶心，这样，程姐就会去喜欢我们大人了。

焦恩扬也在那缸酸菜鱼的上方，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他：“程、欢、言、喜、欢、陆、上、校”

然后，费炎，费特助，就在那缸酸菜鱼上方定住了。他的眼睛，直视着焦恩扬，完全闭不上。

焦恩扬知道他不知道这个秘密，也知道他震惊了，所以笑得眼睛弯成两只月牙。本来以前程欢言跟她强调过很多次，她喜欢陆上行这个秘密，不能向任何人出去。但是，焦恩扬认为程欢言和陆上行进展得太慢了，她要更努力的推她一把，让她尽快当上夫人，这样她才能尽早实现当总监养男宠的人生理想。

费炎当然傻在了那里。

这什么情况？程欢言喜欢，也喜欢程欢言，但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却搞得你推我我拒你的样子。难道两个都闷骚？啊，有一个人闷骚就够了，两个人都闷骚，事情就会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