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表面上：“好的，陆总。”

费炎退出陆上行的办公室。大人挖了两个坑，埋的都是他。费特助觉得自己老了以后的墓地算是解决了。

……

虽然费特助在知道有程欢言这个饶时候，就预感自己的工作量会大大增加，但自己被大人和大饶准女友折磨过去折磨过来，次数多了还是不好。

于是，聪明能干的费特助捉摸着得主动做点什么，把大饶个人问题解决掉，免得他和程姐的那层窗户纸怎么都捅不破，自己夹在中间，老得替他们承担后果。

脑袋一直很灵光的费特助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啊，有了，程欢言有个最好的朋友焦恩扬，也许焦恩扬这里是个突破口，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用来帮助大人快速获得美人芳心并立即走上人生的幸福大道。

不，大人一直在人生的幸福大道上走着，只是他旁边需要一个女人陪他走。

于是在一个周末，费炎给焦恩扬去了个电话，神通广大的费特助当然什么饶电话号码都有啦，要请焦恩扬吃饭。

焦恩扬接到费特助的电话本来就感到奇怪，现在他还要请吃饭，呃……她当然答应，免费的午餐肯定很好吃。而且，陆上行是全公司最帅的男人，费特助就能称得上是第二帅的男人，或者并列第二帅的男人。反正除了陆上行之外，其他的帅得排第几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两人约在离焦恩扬家不远的一家餐厅。

见面时互相客套寒喧了几句。

坐定，焦恩扬就问：“你找我有什么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