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言忽然想起上次陆上行欠他的东西,毕业设计作品还没给他,就把那六套衣服带到公司来。每套衣服都用无纺布袋子妥帖的装好,再装进一个大袋子里。
到了公司后她想了一下,不能直接给陆上行打电话,她在他面前还没缓过劲来。
于是搜索出费炎的内线电话拔了过去,跟他了转交衣服的事。费炎当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跟她得先请示一下陆总。
那边的费炎放下电话后,心里忽然来劲儿了,他要为大人再创造一次单独见程姐的机会。虽然大人想有多少次单独见程姐的机会,就有多少次,但那是个全球第一闷骚货呀。他总是变着法子做事,很多时候用的法子都让人无法理解。
费炎进了陆上行的办公室,跟他把程欢言刚才的话转达了一遍。
谁知这个全球第一闷骚货还在生气,一扭头。“我不见她。”
费炎心里一抖。“您别呀。”
陆上行却只:“你去见她吧,不过就是几件衣服,接过来就是了。”
操着老母亲的心的费特助有什么办法?只好出来,跟程欢言约在一个空出来的会议室里见面。
欢言把那个装了衣服的袋子提过去,交给他。然后还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费炎面前。
“费特助,请你把这张卡转交给陆总。上次陆总用一个亿买了我的毕业设计作品,根据我们学院的规则,会扣除20的筹备金赞助,再扣了税,所以卡里是七千多万。”
费炎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他瞬间震惊了。
他的嘴里,大概能塞下那么五六七八个煮熟的鸡蛋,还是没剥壳的那种。
费炎的脑筋又抽起来了,大人用一个亿买了程姐六套衣服?原来他不是现在才大费周章地办事,他从一开始就是大费周章地在办事。以他这样的办事风格,要把程姐追到手再娶回家,是不是要用上身家性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