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特助一直站在陆上行后面。
他就像陆上行的影子,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如果他不在那里,也是去了指引的方向。
费特助的人生字典里唯一没有的几个字就是“按时下班”,所以,即使看中了什么女人,他也要陪着看女人。当然,他没有望远镜,看出去的窗外只有城市傍晚时分的空,乏味无聊得很。
当费炎的心里在默默流泪的时候,陆上行在看一个女孩吃水果。
这世上要不要有这么无聊的事?
过了大概四五十分钟,陆上行从镜头里发现另一个女生也就是焦恩扬在不安地接了一通电话之后,跟程欢言了两句话,也离开了办公室。
所以现在裕丰公司的那层楼里只剩下了程欢言一个人。
她还不打算走,是因为工作没做完吧?陆上行看见她放下水果,也走到烫台旁边继续烫那些衣服,就像一个辛苦的女工,挽起袖子为富有的主人辛辛苦苦地干活,看起来就可怜。
这个破裕丰公司,早就应该破产倒闭为好,陆上行心里不由无名火冒。
焦恩扬离开的原因是这样:
那一杆子衣服大概烫了三分之一的时候,她的手机也响了,是她妈打来的。
焦恩扬的父亲一直身患重病,需要母女俩平时照顾,还要定期上医院。大多数时候是焦母在家照顾丈夫,当有什么事时,就会把女儿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