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摸不到。
她偶尔转过身去,头部很好看地轻轻动着,似乎在跟后面的同事话,然后又转回来。
她偶尔走开,再回来。
她偶尔拿起不水杯喝水,再放下杯子。
她偶尔似乎脖颈处有点痒,伸手轻轻挠了一下。
她偶尔将手肘支在桌上,手掌手着腮,像在思考什么。
陆上行一定是疯了,他一辈子都没干过这么无聊的事,只是在这里无所事事地看一个触摸不到的女人做的一些最简单的动作。
站在他身后的费特助更是内牛满面。
大人啊,你知不知道你每分钟能赚多少钱啊?却浪费在这样无聊的事上。中午我向你汇报的事里面有很多很重要的啊,你却理都不理。晚上还要去见几个达官显贵,你还要不要做准备?
他虽然狂烈地腹诽着他老板,表面上却恭恭敬敬地站得笔直,装作大力支持干闲事儿的奸臣态度。
陆上行看了一阵,虽然不舍,还是离开望远镜,回到顶楼办公室处理了一些事情。
费特助在他脸上找不到特别多的兴奋之色。但这已经不需要从大饶表情上去找什么了,他现在做的事,就已经很清楚地明,曾经严谨板正的,好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