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的？”程欢言满不在乎。

“一个亿啊！一个亿！”焦恩扬双手握拳，好像什么都无法抒发她内心的狂热。“好多好多的钱啊！扣掉交给学院的百分之二十的筹备金，剩下还有八千万。八千万哪！”

八千万又怎么样？钱越多，数字越大，饶感觉就越模糊，程欢言对这个数字简直就没什么感觉。

“我会把这笔钱还给那个饶。”

“那个人？”焦恩扬的注意力终于从钱转到了人身上，“那个人是谁啊？怎么舍得在你身上花这么多钱？”

“我也不认识，听是一家公司的老板。”程欢言走到自己床边，趴在了床上，手机放在枕头边半靠着，两条腿翘起来一摇一摇。

“后来送玫瑰花给你的人也是他？”

欢言承认。“应该是的。”

“又是一个舍生忘死不计一切代价想泡你的人。”焦恩扬总结，她清楚想追程欢言是件多么惨烈的事。

焦恩扬：“言言，你是不是想在陆上行这棵树上吊死啊？”

焦恩扬和李梦不同，她和程欢言的关系铁到欢言愿意跟她分享任何事。甚至假如以后程欢言真的跟陆上行在一起，她可能会从程欢言嘴里了解到陆上行的战斗力如何。

一到陆上行，程欢言就感觉自己的脸颊温热起来。

同时她也知道，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遇见陆上行那个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