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嘟囔:“我也不算冤枉你,你难道没有嫌疑吗?”
鹿凝:“我没有嫌疑!”
“砰——”李县令开口:“公堂之,不得喧哗。”
鹿凝撇嘴:这还不是你纵容的,我也不想这么出格的好不好,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李县令可不知鹿凝心里的小九九,他让两人将昨晚的时间线说一说。
鹿凝:“昨晚小厮带我去吃席,回客院的路恰巧碰到了二公子和王小公子,王小公子不喜与我攀谈,我便回去了,在房中待了不知道多久,想要习俗就寝发现并没有水,客院没有下人我便只能自己去打,找了许久未找到,还是他带我去打水的,打完水我洗漱完便睡了,直到今早七点小厮敲门告诉我二公子和王小公子遇害了,我才跟他去了侧院见了大人。”
李四:“昨晚是我值夜,但张嬷嬷和容嬷嬷告诉我们让我们回去,且告诉其他人不许任何人进去侧院,我也没多想就回了屋,但忙了一天了,一身臭汗,便想打水擦洗一下,去的路碰到了他,他是客人,我想着帮他把水提回去,他拒绝了,我打完水就走了,知道今天早大人让人来叫我,我才知道......和我同住的李五可以为我作证,我回了屋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
“可记得是什么时辰?”
鹿凝想了想:“亥时,我听到了打更声。”
李四也点头:“我也听到了,确实是二更天。”
李县令转首看卢员外,冷声::“亥时时分,你在哪?”
虽然他一直说他一整晚都在家里,他夫人儿子以及全府的丫鬟小厮都可以作证,但他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