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赵秀兰没动静,马玉梅气呼呼的踹开门,“赵秀兰,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皮痒痒了是不?非想让人收拾你呢?我告诉你,赶紧给我起来,不然看我不抽死你!”
马玉梅着,一把掀开了盖在赵秀兰身上的被子,将赵秀兰拎了起来。
瘦弱的赵秀兰在马玉梅面前,拎起她和拎鸡似的。
赵秀兰眉头皱的更深,试图推开赵秀兰,就听到妹妹赵秀珠跟着走进了屋子里,冲马玉梅求情道,“梅姨,我姐发高烧了,让她休息一下吧,我来烧饭。”
赵秀珠话落,马玉梅就冷嘲热讽起来,“发烧怎么啦?咱们都得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大队里哪个生病了不干活儿,就数她金贵?
再,生病了就得多动动才好!”
“可是梅姨……我姐的身体撑不住……”赵秀珠讪讪的回了马玉梅一句,再看看赵秀兰那张虚弱的脸,担忧不已。
“哼,她就是故意偷懒,装出来的,不想干活儿呗。坏分子家的崽子,资本家的大姐,典型的享乐主义作风!必须拉到大队里好好的批评教育一下。”另一道嘲讽的声音掺合进来,正是赵秀兰的继姐,李丽娟。
原主母亲成分不好,以前是地主家的姐。后来为了躲避处罚,嫁给了三代贫农的赵卫国。
马玉梅和李丽娟就经常喜欢拿原主母亲的成分事。
听到了李丽娟的话,赵秀珠头低镣,生怕李丽娟到自己头上去。
这时候,如果被评为坏分子,在社会上抬不起头来。
相比较原主,李丽娟是三代贫农,根正苗红,所以李丽娟才拿原主的成分做文章,时不时的嘲讽道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