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对拓跋嘟嘟与拓跋致一道:“姥爷过几天也要下山公干,你们二个家伙就跟着我,一起去见见世面吧!”
拓跋嘟嘟与拓跋致一一愣,即儿,眉开眼笑,欢喜不已,登时拍掌欢呼,大叫了起来:“好好好!我们跟着姥爷,我们跟着师尊姥爷!”
拓跋丢丢瞅着秋怀慈,满脸期待,但是,等了一会,见师尊姥爷都没有提及她,急了,问道:“师尊姥爷,五姥姥、夕草师叔、南玉师叔,以及姐姐弟弟,她们都下山了,那我呢?”
秋怀慈神色一敛,道:“小丢丢,我们都走了,总得有人留在爱居山,负责看家了,所以你就留在爱居山,跟你爹娘一起负责喂养家畜,打理灵草吧!”
拓跋丢丢神色一滞,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登时便炸毛了。
“什么!”
她眉头一蹙,脸色大变,一脸不解,大声叫嚷了起来:“师尊姥爷,您、您不肯带我下山游玩,却要把我单独留在山上?”
秋怀慈道:“小丢丢,谁把你单独留在山上了,你爹娘不是没有下山吗?再说了,我们这次下山是去干大事的,那里是游玩了?”
拓跋丢丢噘起嘴巴,叫道:“师尊姥爷,您在骗人,您老人家也许是在办大事,但是,大姐与弟弟下山就是去游玩的,她们又没有什么见识,也没有什么本事,他们能办什么大事?再说了,论到聪明与能干,我一点不比他们差,他们能干的事情,我也能干,您凭什么带上他们,却不带上我了?”
拓跋嘟嘟性子柔顺谦和,不跟妹妹计较,但是,拓跋致一性子强悍,可不是省油的灯,听了小妹对师尊姥爷的抱怨,眉头一皱,一脸嫌弃地叫道:
“哎呀呀!小丢丢,师尊姥爷不让你去,自有不让你去的道理,你就不要在这里撒泼打滚,胡搅蛮缠了!”
拓跋丢丢目露凶光,剜了拓跋致一一眼,脸色阴沉,没好气地叫道:“拓跋致一,我的事情,你少插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拓跋嘟嘟怕弟弟妹妹吵起来,连忙扯扯拓跋致一的衣袖,柔声劝道:“致一,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拓跋致一被拓跋丢丢怼了个结实,心中不快,听得姐姐之劝,便忍住了,无奈摇头,小声嘟咙道:“小丢丢,你厉害,算你厉害!”
上官怜儿瞪了拓跋丢丢一眼,轻声呵斥:“小丫头,姥爷下山是为了裹儿师叔的事情,心里正烦恼着呢,你就不要在这里叽叽歪歪地瞎胡闹了?”
秋怀慈目光慈爱地瞅着拓跋丢丢,柔声劝道:“小丢丢,你爹娘把你们宝贝的不得了,一刻也不曾分离,你们这些孩子要是都下山了,他们一定会很寂寞的,这一次就委屈你留下来,下次我会把致一留在山上,一定把你带下山,好好地历练一番,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不行!”
拓跋丢丢摇了摇头,断然叫道:“师尊姥爷,我要跟您下山,我要这次跟您下山历练!”
秋怀慈一愣,见拓跋丢丢一意孤行,油盐不进,一时没法,救助地瞅着上官怜儿。
上官怜儿轻轻地在拓跋丢丢的手臂上拍了一下,眉头一蹙,轻声呵斥:“你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犟呢,下次去不是去吗,早去晚去不都是一个样吗,你这么任性,怎么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呀?”
拓跋丢丢见师尊姥爷不松口,母亲又来相劝,知道自己没戏,心里很是委屈愤懑,眼圈一下红了,噘起嘴巴,情绪激动,大声叫嚷:
“师尊姥爷,您喜欢夕草、喜欢南玉、喜欢姐姐弟弟,就是不喜欢我,您偏心,您偏心,您太偏心了!”
说罢,伤心难过,珠泪滚滚,捂住嘴巴,居然哭着冲出秋怀慈的书房,跑了外面生闷气去了。
秋怀慈一愣,即儿,连忙叫道:“怜儿、阿宏,你们快去看看,莫让那个傻丫头做傻事,莫要让她到处乱跑呀!”
上官怜儿与拓跋宏应了一声,连忙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去找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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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秋怀慈叮嘱了守山的上官怜儿与拓跋宏夫妇几句,便带着北墨止颜、夕草、拓跋嘟嘟等人离开了爱居山,向中州神域的方向进发。
秋怀慈等人没有御风飞行,又或者借助法器在临空行走,而是选在陆地步行,而且,走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在路边休息。
夕草等了一会,见秋怀慈一直没有动身的意思,心里奇怪,忍不住讶然问道:“师父,咱们这才走了多久,怎么就不走了呢?”
秋怀慈笑道:“不急,不急,等人,等人!”
南玉问道:“师伯,咱们要等谁呀?”
秋怀慈没有吭声,又等了一会,冲着身后,笑着叫道:“小丫头,姥爷要是不请你出来,你是不是便要一直这样躲着呀?”
话音一落,几息时间,在大家身后的树林子,人影一闪,便跳出一个模样俏丽小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