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十骑手中的铁枪不是被马超打断,就是被从手中打飞。他们都看着自己手中断成两截的铁枪,面露惊讶之色。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马超又再一挥动银枪,就把其中距离他近的十骑,打得他们颈项断裂,首级横飞!
叛军士兵看,这已经不是人能够做到的了,纷纷丧失了斗志,轰然逃开马超。马超却追上去,又挑落数骑。马超难得回首张望,一看,他的部曲也杀得性起,叛军士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被杀得七零八落的,已经跟进了他,踏平了两千多骑,正要深入敌阵。
于是马超再无后顾之忧,想起刚才是有一校尉组织起三十骑围攻他,一看,那校尉竟然被他吓得不轻:正在把身上的铠甲解开,装成卒。马超笑死了,飞马而来,一枪就拍碎了那校尉的头盔和头颅,迸裂。
三停人马,只是一瞬间就被马超部曲踏平两停。唯有最后一停人马还在艰难地与马超的部曲短兵相接。但马超看得出来,他的部曲冲锋的势头依然很迅猛,而反冲他的叛军三部却已经一退再退。
马超忽然觉得只用长枪并不过瘾,抽出佩剑来,左手掣剑,右手执枪,剑枪并进,白飞奔,又在叛军阵中杀开了一条血路,死在他剑与枪下的叛军士兵马超已经数不来了。
正在这时,马超忽然听见细微的牵引弓弦的声音,疾速回首一看,在乱军之中有一骑正拉弓引箭,瞄准着他。马超立即飞出手中佩剑,一剑就飞中那一骑的印堂。他周围的叛军士兵见如此都不能奈何他,纷纷奔逃。马超向着佩剑奔去,途中从两旁冲来两骑,长得膀大腰圆,都手拿狼牙棒,恶狠狠地向他砸来。枪杆上不仅有枪头,其尾部也有一个较短的枪头,用于扎在地上可以比较稳固。马超横起长枪,左一刺、右一刺,就将两骑刺死,狼牙棒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杀死二骑后,马超从容地翻身下马,从那个试图射杀他的弓骑兵头颅上抽出佩剑,并在那弓骑兵的衣服上擦了擦佩剑上的血污。
可没想到,见马超下了马,有五骑觉得马超定然丧失了一定的战斗力,居然一同飞马挺枪,来刺马超。马超看了一眼,也不慌张,陡然弯下腰,佩剑飞旋,就齐齐砍断了这五骑的马蹄。马失前蹄,这五骑狼狈地倒在马超面前,叫马超一个个地砍死了。
与此同时,马超部曲已然踏平最后一部,他与麾下士兵已经直面右军了。右军仍有一万数千骑,是马超兵力的三四倍。然而为马超所感染,又始终怀着赎罪之念,这五千骑随着马超一头扎向右军去。
节制右军的大将有两人,李堪和张横。李堪见三部连片刻都没有抵挡住,心中焦急。马超又如风杀来,李堪鼓足勇气,大喝一声,也舞刀纵马向马超杀来。马超看见李堪身上的衣甲是将军之衔,十分激动,杀了那么多人,终于碰见了重量级的将军了。于是跃马挺枪,飞刺李堪。
李堪与马超一会而过,当马超胯下的白飞过李堪身边时,李堪坐骑也迅速飞走。当尘埃落定时,马超仍然屹立不倒,只是佩剑上有一点猩红的血迹而李堪停住马后,却疼得双目圆睁,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他的脖子,想要把那个伤口死命堵住。但是鲜血却从他的指缝间喷涌而出,很快李堪就重重地倒下马来。
与此同时,马超的部曲如刀刃切入蛋糕中,飞奔冲入疾驰在叛军士兵身边,像割麦子似的,砍倒众多叛军士兵。马超部曲毫不费力地就冲入右军阵中,并且在马超的率领下,不断地如尖刀刺入更深处,激起兵器碰撞声和惨叫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