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延铮往景琒旁边慵懒森冷的坐下,声线低沉道:“裴宗去拿了。”
景琒偏头:“鉴定中心那边给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郁延铮看向祁倾宇:“主要堵你们的嘴。”
“靠。”祁倾宇将椅子往郁延铮挪了一下:“你必须做好姚姚不是阿苒的心理准备。”
郁延铮往实木禅意沙发后面靠了靠,冷漠无视祁倾宇。
祁倾宇舔牙。
郁延铮伸腿踢了他一脚:“挪远点。”
艹,祁倾宇偏要挪近一点。
郁延铮冷睨他,往旁边坐。
祁倾宇脸青,这是认定了。
景琒淡淡道:“我咨询了几个心理医生,如果倪姚是阿苒,她这种情况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或压迫导致患上选择性失忆症和自闭症,倪家用了十二年都没让她走出阴影,她这种情况再受到刺激或压迫时,复发率达到80,更有可能导致抑郁。”
郁延铮眸光一暗,转看景琒。
祁倾宇看了看两人皱眉道:“我妈这么多年从姚老师口中得知,姚姚小时候就是一个把自己关闭在黑暗里,谁都排斥的孩子。”
祁倾宇瞥了瞥郁延铮:“姚姚和阳光开朗的阿苒相差太多。”
景琒继续:“倪姚能像现在一样被你遇到,都是倪家这么多年在她身上花的心血,鉴定报告出来,你一定要克制好自己,别乱来。”
“现在的倪姚,根本不能承受倪睿识夫妇不是她的亲人,倪墨承不是她的哥哥。”
郁延铮敛眸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沉默。
景琒转看祁倾宇。
祁倾宇笑道:“裴憨憨办事效率一项差,让服务生拿副牌来打牌怎么样?”
景琒淡淡道:“你去隔壁包厢多找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