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马金波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当我听到这个的时候,我整个人瞬间石化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是该怎么去安慰马金波了。
在我愣神的时候,马金波恶狠狠的说道:“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后,挂断了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沉浸在刚才听到马金波说宿舍的朋友出事的事情上。
我顾不上自己还在空白中,然后又将电话拨了过去,焦急的等待着马金波接通电话,可是这时候马金波却不接电话了,然后我一遍又一遍的打,马金波就是不接电话,最后我给马金波发了一条短信,问道:“你现在人在哪里?”
过了几分钟,马金波发过来一条短信说道:“我没事儿,放心吧,我已经回去了,学校里不让学生们在学校了,我找了个师傅现在修行呢,等开学以后我们再说吧,在这段时间里就先不要打扰我了,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看到马金波这条短信,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至少现在他没有做傻事,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马金波居然修炼了一种很黑暗的术法,以至于他后来走的路成为了我心中的悔恨。
经过马金波这一事,我也知道了我应该要做的事情,内心更加坚定的知道要把他消灭掉。
我开始入定调整呼吸,可是脑子确依旧回想着刚才马金波的事情,越想越烦恼,索性不再入定,而是拿起手机,开始给其他人回复消息。
基本上大家告诉我的都是关于马金波舍友跳楼的事情,还有就是社员统计上来的数据。
后面给张睿馨拨过去电话,结果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吼:“老娘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才回复?你死哪儿去了”
听到这话,我把手机挪到一旁,等着张睿馨吼叫完之后,弱弱的问了一句:“你说完了?”
“说完了。”
“嗯,好,我前段时间出去了,有事情。”
“什么事情啊?让你直接把电话关机了。”
本想告诉她我干啥去了,但是我回头一想,这事情没法跟她说,也说不明白,就随口应付了一声:“我回老家了,家里有点事情,农村信号不太好,所以就直接关机了。”
说完,张睿馨也跟我说了学校的事情,后面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说完赶紧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手机群里传来一条消息,“大家什么时候有时间,毕业这么久了,我们组织一次聚会吧。”
这条消息居然是原先班里最不活跃的同学发的。
这时候,班里面的同学开始相互回应起来,原本死寂的群里开始热闹起来,大家相互之间商量着什么时候聚会,在哪儿聚会。基本上同学聚会的套路就是中午出门,在里面,然后一起吃饭,完了在上酒吧里一趟。
看着大家热闹的聊天,我并没有搭话,这时候突然有一条我的消息,问我在不在,看着发送这条消息的人并不是我的好友,点开头像具体看了一眼,原来是我们班里的一个女生。
看到她发过来的消息,我回复了一条,然后把她添加成好友,这时候消息回复过来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聊到最后原来她是有事情找我。
原来自从她奶奶今年十一月份去世以后,家里的人好像每天都睡不醒的样子,而且每个人每天醒来都会说梦到了奶奶,奶奶在梦里给他们说着好多东西,但具体说什么第二天大家都记不住,所以想着是不是奶奶在那头缺什么了,然后大家共同去奶奶的坟头烧了不少的东西。可是到最后依旧这样,因为我这个同学在本市考了一所大学,所以在很多时候都会回家里,所以他们一家人深受着困扰,这不,最近她的小妹妹不知怎么的,最近总是在晚上哭闹,而且经常发高烧,去医院检查以后,也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就这样在反复中,有人给他们说,你们要不找人算算吧,这事情不能耽误,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为他们家也没有认识这方面人的,所以后来知道我们家是做这方面的,可能认识这个方面的人,所以就想着联系我,看能不能给介绍一个。
听到这里,我基本上了解大概的情况,然后就结合最近所学还有爷爷他们给我的讲的一些事情,我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所以也就答应下来。
我们这个同学听到我答应下来以后,很是高兴,然后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我就把时间订在了大家最后商量聚会的时候,当面和她说一说具体情况,因为最近他爸妈带着孩子外出就医了,所以也不好去看。
最后看着大家兴致勃勃定了时间还有人数,将手机关成静音,开始静下心来,坐在后座上盘膝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