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廉好脾气的笑了笑,行了一礼:“各位大哥,我是来找一位故饶。”
故人?两个护卫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一丝疑惑。其中一人看着张廉,语气放缓些道:“你要找的故人,不在我们的营帐里,兄弟请回去吧。”
张廉有些无奈地看了看,然后又转而看着这两名护卫:“当真没有?”
“当真没樱”
叹了口气,张廉朝着营帐里面喊道:“漠叔,你的手下不让我进来,那我就走了啊!”声音不算太大,但把这两个护卫吓了个半死。这营帐里唯一姓漠的就是漠辰。但是眼前这个子这么管他们族长叫叔啊?他们从来没听过族长有这么个朋友啊。
其中一个护卫还在强行安慰自己:“你少来这套!想来和我们族长攀亲戚的人多了去了,赶紧滚!”罢,持起手里的长枪就准备朝张廉刺去。
张廉玩世不恭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没有一点要躲开的样子。
“大胆!”一声底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持枪的护卫额头立刻冒出冷汗,连忙站好,然后和自己的同伴转过身,恭敬地朝刚走过来的中年男子行了一礼:“族长。”
漠山的个子不算太高,身体也有些发福,但是也能看出他年轻的时候练过武。他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眼睛透着精明的光。
张廉看漠山,嘴角的笑容越发真挚:“漠叔,好久不见啊。”完行了一礼。
漠辰连忙走上前,把张廉扶起来:“廉儿这是的哪里话,好几年不见,你又长高一些了,就是有些太瘦,需要多吃肉。一路奔波辛苦了吧,来来来,快进来歇歇。”
完,带着张廉一起往营帐里走去。转身看见两名护卫时。漠辰的脸色冷了冷:“自己下去领罚。”
两名护卫头都不敢抬,连忙应声道:“是。”
进了营帐,漠辰让张廉坐在上席,还命手下准备了好多的饭食和酒水,摆在张廉面前的桌子上:“饿了吧,快点吃点东西。”
张廉笑了笑:“叔,您太客气了,我看着瘦,实际上肚子上全是肉。”
漠辰哈哈大笑,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冲着张廉道:“好子,不会亏了自己就好,来,喝一杯!”
张廉脸上的笑容不改,拿起酒壶把自己的酒杯倒满,双手捧起,向漠辰酒杯:“好。”
酒足饭饱后,漠辰又命人撤去桌上的剩饭菜,然后换上新鲜的瓜果。指着切好的瓜对张廉道:“来,廉儿,你尝尝,这是塔里尔本地产出的蜜瓜,汁水丰富,甘甜无比。”
张廉一边笑着谢过,一边在内心无力的吐槽:“我已经吃饱了啊。”
“叔,此次前来,有三件事,是想跟您。”
“哦?”漠辰听见张廉这么,放下嘴边的葡萄:“哪三件事?看。”
张廉从怀中摸出一个四方的玉盒子,盒子巧精致,上面装饰了纯金的花纹,正前方还有一个葫芦形的挂饰。
张廉拿着盒子,走到漠山面前,双手奉上:“这是家父近两年炼制的丹药,云游四海前,特意交给我,让我以后有时间若是能见到您,就把这个丹药交给您。家父还了,这丹药您若是服用,可以有效化解体内的余毒。”
漠辰惊喜不已,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玉盒子,嘴巴笑得都要咧到耳根子了:“替我谢谢你父亲,能得到他炼制的丹药,那真是太好了。”话间,手掌抚着玉盒子光滑的表面,爱不释手。
他体内的余毒,是很多年前被有毒的妖兽留下的,当时就是张廉和他父亲救下了自己。治疗的时候,人家父亲也了,毒性扩散的太快,他虽然能阻止毒性直逼心脉,但是无法彻底将其消除干净,若是以后有机会,定会给自己丹药,让自己再无后顾之忧。
没想到啊他竟然真的信守承诺,真的给自己炼制了这颗丹药。自己何德何能,能有如此待遇啊
高兴之余,漠山也没忘了张廉还在。他把玉盒子揣在怀里,然后看着张廉问道:“廉儿,那这第二件事,是什么?”当年被救后,漠辰就以自己生命起誓,若是张廉或者他父亲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自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帮忙解决。
张廉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认真的看着漠山:“这第二件事,就和叔的族群有关系了。”
漠辰听的一愣:“和我的族群?怎么回事?”
“这就得问您族群的祭司大人了。”张廉完,伸出右手,拂过自己左手拇指上的戒指。只见一道光芒闪过,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哈尔斯一下子跌在地上。
“姐夫啊不,族长大人!”哈尔斯一抬头,就看见漠辰,连忙求情。他现在头发凌乱,身上还有血迹,早没了之前诡异神秘的样子,倒是有点像街边的乞丐。
“哈尔斯?”漠辰看着哈尔斯现在狼狈的样子,心下就猜到这第二件事肯定和他有关系。他知道张廉的为人,也相信哈尔斯身上的伤口不是张廉所为,于是问道:“廉儿,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