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墨在开业前做好了提前量,对员工进行了强化训练,各项准备工作也做得相当充分。开业时的人员配备,员工临时调动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也明显比两位大堂经理强得多,帐目清晰明了,个人能力出众,郑总当然全都看在眼里,黄炎新也对刘子墨相当满意。
刘子墨看到中大商场的生意蒸蒸日上,他很有成就感,同时,他也喜欢上了这份工作。
就在中大商场一切顺风顺水,逐步走上正轨的时候,先前那位任性女,又杀了个回马枪,她这次来,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怂恿陶学义、蒋爱萍以及她老公气势汹汹地从沙市杀了过来,大有兴师问罪的势头。
这些人来的时候,刘子墨在住处做帐,邬梅在打边室帮忙打边。
陶学义走进超市后,一没有找员工聊了解情况二没有查看货品的销售情况,而是直奔总经理办公室,他见总经理办公室房门紧锁,还生气地将房门踢了两脚。
陶学义寻找刘子墨未果,便来到了打边室,他当着一群顾客们的面,没好气地大声对邬梅:“你是邬梅吧?刘子墨呢?他上班期间,跑到哪里去了?”
邬梅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细想,便随口道:“来打边的,先排队,量好尺码后,就可以走了,等一会儿再凭票来领衣服。”
陶学义故意干咳了两声:“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在问你话咧!”
“我又不认识你,来打边的请到后面排队,不要在这里捣乱。”
蒋金萍也跟了过来,她挑拨道:“陶总,你看嘛!他们两口子就是这样,完全不把我们当回事,哼,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本来还在埋头打边的邬梅,听到后面这句话,当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反唇相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堂堂正正的打工妹,不像有些人,狐假虎威,凭借裙带关系作威作福。”
蒋金萍几时受过这等羞辱,她发狂地奔了过去,把烫台上的裤子一把抹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我叫你打工,叫你打工。”
邬梅轻蔑地一笑,并不理会这个泼妇。
旁边前来领裤子的顾客指着地上被踩脏聊裤子,对蒋金萍:“这位大妈,我的裤子可没有招惹你,你踩它干嘛呢?”
蒋金萍的泼辣劲可上来了,她指着那位顾客的鼻子:“你跟我清楚,哪个是大妈?”
“你还不得了打,在我们长阳,还有你外马猖狂地份?我看你是欠扁。”那位顾客一把抓住蒋金萍戳过来的手指头,厉声喝道。
陶学义见势不妙,连忙掏出香烟,陪着笑对那位顾客:“大哥,大哥,你消消气,消消气,我姨姐她心情不大好,冒犯了您,我向您赔礼,这条裤子我们赔,我马上去跟您换一条。”
蒋金萍的手指虽然还攥在那个顾客手里,她的嘴还是挺硬,她朝她老公吼道:“老吴,你这个窝囊废,你没有看到你老婆被人欺负吧?还不过来帮忙,学义,你也是个软骨头,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怕他一个人不成?一起上啊!”
“哼!我今不给你点教训,你会当我陈军不是道上混的,来呀!你叫他们一起上啊!”陈军没有接陶学义递过来的香烟,而是从桌子上抓起了一把大剪刀,发狠地咆哮道,手上略微用零力。
蒋金萍疼得嗷嗷直叫,她带着哭腔:“学义,老吴,你们两个快过来救救我,他再这样掰下去,我的手指就要被掰断了。”
陶学义作揖打躬地央求道:“兄弟,你就饶了她吧!俗话得好,好男不跟女斗,她一个妇道人家,话口没遮拦,你就大人不计人过,放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