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顺眼,你可以走,不要羞辱我的孩子。”
“好啊!刘子墨,这可是你的,你不要后悔,臭劳改犯。”
“我改你老妈,你,你气死我了,我警告过你,不要揭我伤疤,看来,你是打算彻底和我决裂了。”
“你敢骂我妈,你妈就在你面前,要骂你先骂她,是她养了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亲不认的混蛋,么屁本事都冇得什么本事都没有,还人五人六地,装么大以巴羊子装什么大尾巴羊。”
“你上来,要吵架,我们关在家里吵,免得让外人看笑话。”
“你还怕人笑话,混得连水都买不起一瓶了,穷斯滥矣,丢丑卖国。”
“你穷吗?你洋楼住着,边斗开着,彩电给你看着,音响给你听着,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
“你这些有个屁用,你拿钱来呀!我要买化妆品,买衣服,买包包,轩儿要买学习用品,买新衣服,交试卷费、资料费。”
“你要好多钱,。”
“我要的不多,一万块钱就够了。”
“好,这可是你的,这里有五十万块钱的股票,你要是不怕亏血本,我就割肉解套,我给你两万,你不要再来烦我。”
“别人炒股,你也炒股,别人买车买房,你恨不得卖车卖房卖婆娘,老娘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你就这样给老娘败光了。”
“你是谁的老娘?还无法无了,要不是看在轩儿的份上,老子休了你。”
“哼!你还休了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风流成性,勾三搭四,眼高手低,一事无成,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连眼屎都算不上,要不是看在轩儿份上,老娘早就不想和你过了。”
“好,邬梅,这可是你亲口的,轩儿,你给我作个证,不是我不要你的妈妈,是你妈妈不想和你爸爸过了,既然你这样绝情,我们就一别两宽,各自相安,明,我们就上民政局。”
“你吓唬谁?上民政局就上民政局,你要是不去,就是乌龟王鞍。”
李秀听到吵架声,连忙从菜园子里跑上前来,对邬梅好言相劝道:“梅儿,你不要和墨儿怄气了,他这前半生不顺,心里也蛮苦,我给他排过八字,先生他在三十二岁才开始发迹,你就再等他一年,要是他还是折这个样子,你想走,我也不留你。”
“姆妈,冷那屋地最穷地时候,我也冇有走,现在日子好过打,冷那,我还不知足吧?是刘子墨折次炒股亏打本,他枪死打半头冇有埋地,唉声叹气,搞地一屋人心情都不好,我快被他逼疯打,折个轩儿也不听话,放打学不落屋,吃冷饭,喝凉水,若不容易得病啦?我是把折两爷冇得法嘚!妈,您家最穷的时候,我也没有走,现在日子好过了,您,我还不知足吧?是刘子墨这次炒股亏了本,他无精打采地,唉声叹气,搞得一家人心情都不好,我快被他逼疯了,这个轩儿也不听话,放了学不归家,吃冷饭,喝凉水,那不容易得病啦?我是把这两父子没有办法。”
“墨儿是搞地不叫个台子,老辈人常,好男子不进赌场,好女子不进戏场,他这就是在赌博,跟他地老头一副神,一个老地嘘地跳打楼,一个地也不上枪,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狗日地,我也要kri熏哈他kri。墨儿是搞地不叫个名堂,老辈人常,好男子不进赌场,好女子不进戏场,他这就是在赌博,跟他的老爸一个样,他老爸输得跳了楼,一个的也不上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狗日的,我也要去教训教训他。”
“他听冷那地吧?不要倒被他恶几句,还拐打。他听您的吗?不要反被他凶几句,倒受些冤枉气。”
“上有老爷,下有阎王爷,他要是不怕雷打,不怕火烧,就来吼我。”
“吼,他还是不敢吼地,些二五点子话,还是有可能地。”
“他敢瞎,我就敢打他,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条下出好人,家有训子棍,恶狗不上门。”
“姆妈,想不到冷那还有蛮多顺口溜嘚!这些话都好有道理。”
“这都是你地嘎嘎爹教我们地,我学堂门口都冇有进,枪啷晓得折些话?这都是你的外公教我们的,我没有读过书,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话呢?”
“那嘎嘎爹读书也读地不少吧?”
“他啷也冇有进过学堂门,若那些顺口溜也是他啷地前辈教地。”
“原来,这些话都是口耳相传的,老百姓的智慧真是无穷无尽,轩儿,你过来,妈今不打你,你想吃什么?妈去给你做。”
“妈,我错了,我以后会早点回来的。”
“轩儿乖,妈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对你乱发脾气。”
“梅儿,你和墨儿要坐下来好好谈谈,冇得收入,以后地日子打算枪啷过以后的日子打算怎么过?”
“嗯!冷那要到旁边压阵,我怕我镇不住他。”
“还搞邪打,他要是敢乱发脾气,我来收拾他。”
“希望他能听冷那地,我不求他赚好多钱,只求他能给我们母子安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