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一直下到了十九号晚才放晴。
刘子墨这些日子都在堤,他几次试图去见秦如烟,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他又不敢直接门,只是在那片树林观望等候。
秦如烟下雨也没有出门,她呆在家是给秦如海辅导暑假作业。
秦如烟根本就不知道刘子墨在树林里等她,要是知道,哪怕是下刀子,她都会奋不顾身地来见他的。
秦如烟心里还在怪刘子墨,这么长时间,杳无音信,也不来家里看看她,每想他想得心里难受,夜晚都难以入眠。
到了十九号,刘子墨还没有出现,秦如烟都快疯了,心里暗骂刘子墨,这个憨货,送别都不会,这么关键的时候,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樱
刘子墨也着急呀!都怪这个鬼气,两人总不能在雨水中和烂泥告别吧!
那江水回落,汛期警报解除。
到了晚,也放晴了,刘子墨兴冲冲地来到了那片树林。
秦如烟似乎心有灵犀,她一边辅导秦如海做作业,一边不停地朝树林这边张望,当她看到了刘子墨时,心里那个激动呀!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心跳加速,脸飞起一团红云,始终难以抑制心中那份渴望与激情。
秦如烟也不管路有多泥泞,她打着赤脚,挽起裤腿,急冲冲地朝刘子墨跑去,几次险些滑倒。
刘子墨见状,也迎着秦如烟冲了过来。
两人刚一靠近,秦如烟一跃而起,吊在刘子墨的脖子,双腿盘腰,将两脚稀泥全涂在了刘子墨的身。
刘子墨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她熔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秦如烟带着哭腔在刘子墨的耳边:“子墨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刘子墨:“我也好想你呀!我几乎每都来过这片树林,可你却不来,这件事情你的老表新宇哥都可以作证。”
秦如烟止住了哭声,她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新宇是老表呀?你认识他吗?”
刘子墨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我不仅认识他,我们还是同学,是兄弟,次我失约,就是在他们家喝酒,你的铃姐简直就是一位酒神,太厉害了。”
秦如烟将脑袋紧紧地贴在刘子墨的胸膛,长舒一口气:“哦!原来是这样,铃姐酒量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们两家来往得很少,我和铃姐时候在嘎嘎地(外公家),经常在一起打哥拿烧火(过家家)。”
刘子墨:“我听,你们这次又可以在一起了,他们也会到你舅灸加工厂那里去做衣服。”
秦如烟眨了眨那双迷饶大眼睛,高胸:“那真是太好了,有表哥表姐在,就没有谁敢欺负我了。”
刘子墨听她这么一,止不住笑出声来。
秦如烟轻轻地在他脖子咬了一口,生气地:“你笑什么啊?不准笑。”
刘子墨憋住笑:“你这么凶,谁敢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
秦如烟猛地从刘子墨身蹦了下来,使劲地拧了他的胳膊一下:“好啊!叫你我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又是一脚踢过来。
刘子墨连忙躲闪,向她告饶:“我的好妹妹,你别打啦!烟儿最乖了,一点都不凶,像只温顺的猫,这样总可以了吧!”
秦如烟嫣然一笑,那对浅浅的酒窝又显露了出来,刘子墨心头一颤,这才是他最为迷恋的地方。
刘子墨走前去,捧起秦如烟羊脂白玉般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
人间最是别离苦,无尽相思太酸楚。
暮色降临,两人洒泪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