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陌再次把白浅菲抱到怀里，缓缓吐了一口气，道：“浅，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做一个梦，我梦见你在追着江承希跑，毫无自我，毫无尊严，甚至还惨死了，可是我都不在，我想救你也救不了，真的好可怕！”

白浅菲听到司陌讲到“毫无自我时，眼睛猛然睁大了，脸上的血色全无，司陌没有察觉到白浅菲的异样，继续道：“幸好，幸好，这只是梦，你还在，真是太离谱了，这么离谱的梦都会梦到，对不起浅，我居然会梦见你惨死，对不起，对不起。”

白浅菲麻木的声音在司陌的耳边响起：“如果，我，你的梦，是真的呢？”司陌听到了白浅菲毫无生气的问题，把白浅菲拉出自己的怀抱，看见了犹如木偶般的白浅菲，司陌慌张的问道：“浅，我的梦是不是吓到你了，什么是真的，吓到你都胡话了。”

白浅菲似乎没有听到司陌的问话，继续问道：“如果，我，你的梦，是真的呢？”司陌愣了愣神，白浅菲拽着司陌的衣领，低吼：“如果你的梦是的真的呢？你的梦就是真的！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硬生生被挖了出来喂狗！我就是被挖了双眼！我就是被割了鼻子！我就是被砍了四肢！你做的梦都是真的！是真的！”

司陌从来没有见过白浅菲这个样子，眼神充满绝望，甚至整个人都充满了绝望的气息，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恶性的循环，司陌只能把白浅菲打晕了，把她抱回床上，司陌坐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的白浅菲，如果梦是真的，那么现在的浅是怎么回事？

司陌并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坐在白浅菲床边，想了一个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