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无不说，她却是知道的，他一直在按照记忆里那样做，但随着知道的越多，他就开始迷茫彷徨，甚至逃避。看到他那个样子，她受不住。

主神歪头，“你的要求？”

她知道，人族都喜欢谈条件，这就是漠羽的条件？

“没错，看在我这颗棋子用的顺手，你得卖我这个人情，虽然你不知道什么叫人情，反正你得答应我。”漠羽开始无理取闹胡来，反正对方大概听不懂人话，她想怎么说就怎么来好了。

“好。”主神点头，她没有任何感情，不过若漠羽那样要求，她可以满足。

神皇曾经对她说过，交换，这就是交换吧？

“殿下。”神之子跪倒在主神面前，“请殿下救救漠羽。”

主神低头，没有丝毫隐瞒“不行。”

她的不行，不是她不让，是无法做到。

万事万物，自有定论，特别是关于人族，他们太过复杂难以理解，她虽能摆布命运，却不能修改结局，没错，就算她不去促进漠羽的命运，漠羽最终也会消散。

神族的命运结局，主神能够掌控，特别是她创造出来的神之子与混沌之子，但身为人族的漠羽，她不行。

人族的一切运转结局都归于混沌，不是她想要漠羽的命，是混沌，万物，想要漠羽的灵魂去轮转。

“没关系，这样已经足够了。”漠羽抓住神之子，阻止他再继续求主神。

不管主神如何想的，她已经满足了，最好的结局，差不多就这样吧。

“阿羽……”神之子握住她的肩膀，微微颤抖。

“将他们带回后，剥离感情与记忆吧。我觉得让他们俩像你这样也挺好的。”漠羽看着主神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