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清一听,顿时转身,皱眉问道:“没有背景?不可能吧?”
“的确没什么背景,只是……这小子失踪了十年,这十年的资料一片空白……”
“废物,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查清楚他的身份背景,没任何背景敢如此嚣张叫板蒋家?敢在我白清的订婚仪式上杀人?哼……你真的觉得他只是一个愣头青吗?”白清可没有那么傻,他绝对不相信秦天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愣头青。
“小姐,那……那我继续调查他的身份背景,请给我点时间!”黑西装男子被白清一喝之下,身体一颤,赶忙退了出去。
白清重新转身,负手而立,望着富州的夜景,喃喃自语道:“我不管你什么来头,我一定要让你如狗一般跪在我的脚下哀求我饶了你的这条狗命!”
白清毫不顾忌身后的人,说出了这一句非常霸道的话。
一名保镖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心中惊叹:这个女人年纪不大,行事手段狠辣,将来说不定真有一番作为,只是,谁敢要她?
想到此处,保镖堆起一脸笑容,不屑地说道:“小姐,不过一介鼠辈,何须放在心上,堂堂白家,自然要对此事做出雷霆般的报复手段,等查明他的虚实之后,一举就可以把他碎尸万段,小姐喜欢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收拾他……”
说话间,仿佛秦天如一团泥巴,可任意捏玩。
白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后转身,问道:“我爷爷怎么说?”
“仅仅是一个鼠辈,何须惊动老爷子?这小子看似底气十足,却让人感觉像是一个莽夫,真是有点意思了……只是,他杀小姐未婚夫,这就太嚣张了,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不管怎么说,蒋明也是小姐的未婚夫……”
说到这,这名保镖想了想,微微一顿后,询问道:“小姐,要不要我从白家调几个高手来,去探探这小子的虚实?”
如今,白清在蒋家丢了脸面,如果不找回来,她着实没脸回去见白家的人。
而且她和蒋家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这位就是秦天。
“不用,会有人在前面为我们探路的,我们只需坐着看戏就行了。”白清摆了摆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也好,让他们去狗咬狗吧。”保镖邪恶地笑一下,有龙腾会打头阵,他也省一番力气。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龙腾会搞不定这小子,又当如何?”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另外一名保镖开口了。
白清一愣,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连龙腾会都搞不定这小子,那么我只能请我爷爷出面了……其实用不着我说,蒋明被杀,这个时候应该早就传到我爷爷耳朵里去了!”
话语中,虽做出了假设的结果,但白清的语气,好似并不相信秦天真的有这么厉害,隐隐带着嘲笑的意味。
“小姐,我这是为了你好,这小子,明知你是白家小姐,明知龙腾会是什么样的势力,明知蒋家在富州是什么样的存在,但他还是毫无畏惧的杀了蒋明,如果说他没有一定的底气,他凭什么敢这么做?”
“嗯?”白清脸色巨变,这也是他一直都担心的事情。
现如今,他只有等龙腾会试探过秦天后,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再做取舍了。
白清和蒋明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家族间的利益往来,她订婚白家的主要成员都没有出现。
此时,白清就想着利用龙腾会出手,掐住了秦天的脖子还好,就怕没掐住,龙腾会也和她扯不上半点关系,所以,蒋明的死,一定要好好利用,不能仅仅为了试探就把这张牌给打出去,还能探测到秦天的真正底牌。
这也就能帮白清做下一步的行动作出准确地判断。
“小姐,对于此人,还是尽早回去跟老爷子说清楚,让老爷子出面或许能避免没有必要的麻烦!若让龙腾会把这趟水搅浑,恐怕对您、对白家都没什么好处!”这名保镖是白崇禧派来保护白清的,跟随白崇禧多年,思考问题也自然是顾虑到了全局,他语重心长的劝道,他的办法显的更加沉稳小心。
白清提拉了一下睡衣,冷声一笑,然后毫无征兆的打了这名保镖一个耳光。
“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你是我爷爷派来的不错,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白清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白清的刁蛮任性,在白家是出了名的,白家除了那些长辈外,白清不敢放肆,其他人,一个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白清觉得自己是白家的小姐,白家在华夏的地位和影响力,谁也不能在她面前指手画脚,哪怕这人是她爷爷身边的贴身保镖也没这个资格!
那名保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淡淡笑了笑,继续说道:“小姐,我不是教你做事,而是提醒你此人的可怕之处,如果没有超然的地位!他如何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蒋家?三年前的事情,如何被他再挖出来?蒋家、白家的地位,他不可能不知道,好自为之!”
说完,这名保镖深深看了一眼脸色狰狞的白清,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位千金小姐的任性和刁蛮,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是出于一番好心,可白清并不领情,在蒋家的订婚宴会上,亲眼目睹了秦天的可怕身手,即使是白家的绝顶高手,恐怕也未必是此年轻人的对手。
白清看着他的背影,好像想到了什么,陷入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富州因为蒋明被杀、甸元意外死亡之谜,让富州披上了一层恐怖的气息,一时间,富州城整个上流社会轰动,要知道,这二人的身份,都是富州城里有一定影响力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