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问到“这些工人都是在哪雇的?”
老崔说“都是省城郊外的。。”
“不怕他们反水吗?能安心的干活吗?”李清问到。
“呵呵,不会的,家人都被我们控制起来了,只能安心的在这干活。”刘吉山笑着说到。
李清又问到“利润怎么样?”
俩人一听,李清态度转变了,很是高兴,刘吉山连忙说到“你看,这咱们不就有的谈了,李兄我跟你简单的介绍一下,咱们生产的鸦片,属于新类型,纯度较高,粘上就别想戒掉。技术是老崔跟随我在国外学会的。机器也是国外生产的。以现在的生产量,每个月利润保守估计大概能在三百根金条,俗话说的好,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啊。货物现在是供不应求。前景非常的好。”
李清点了点头,又问到李清“你父亲刘省长知道你在这边的生意吗?”
刘吉山面露为难之色,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还好老崔反应快,接话说到“大掌柜的不必多虑了,你放心好了,咱们这肯定是没人管的。现在这乱世时局这么不稳,大家都各扫门前雪,谁会来管咱们啊。以后咱们大家有钱一起赚。如果你要是真的想与我们为敌的话,你那四个儿子以后就得多点守卫看着了,保不齐哪天丢一个。”意思是告诉李清这边的厂子刘省长是知道的,外面那些军阀也不会来插手,并且用家人的安危威胁到李清。
李清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说到“那好!容我回家跟各位兄弟商量一下,再给你回话。”
俩人一听有门,李清的心可能也被这种利润打动了,谁会跟钱有仇啊。二人将李清送出了药厂。众人看到李清平安的从药厂里面走了出来,悬着的心都落在了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