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2 / 2)邪王难追之最强医妃首页

夏静月走到夏哲翰面前,行了一礼。“父亲。”

夏哲翰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发一语。

夏静月又走到梅氏面前,微微地笑了笑,行了一礼:“二太太。”

梅氏听了这声称呼,跟吃了苍蝇似的,偏偏又发作不得。她发现自从夏静月进夏府后,她生的气是三十多年中最多的。

目光不经意又看到旁边案桌上放着的骨灰盒子,梅氏心头更是郁闷:这臭丫头还真的去到哪儿就把骨灰盒带到哪了,真是晦气极了。

发现刘氏的骨灰就在她不远的地方,梅氏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她总感觉后背脊有点发凉发麻。

老太太等夏静月认了夏哲翰与梅氏后,朝二孙女与孙子一招手,“筱萱,世博,过来。”

指着夏静月向二孙女、孙子介绍:“这是你们的大姐姐,长姐如母,以后你们要听姐姐的话。”

梅氏被老太太这话噎着了:长姐如母?那她这个亲生母亲又算什么?人家哪家不是宠着疼着孙子的,就这老太太,把个赔钱货当成宝,越老糊涂!

梅氏默默地腹诽着。

夏静月听了老太太的话,抬起头,温柔婉约地看往夏筱萱、夏世博,柔和的眼神中还真有几分慈爱:“二妹妹,三弟弟。”

夏筱萱与夏世博却毫不给脸地朝夏静月翻了一个大白眼,非常的不乐意。但在夏哲翰一哼之后,他们悄悄地观察了梅氏一眼,待见梅氏不情不愿地微微一颔首,这才哼哼唧唧地唤了声大姐姐。

老太太权当没看见底下的汹涌,反正她也知道,从儿子狠心把刘氏母女扔在乡下,他对夏静月就没有多少父女之情了。父亲如此,更别提异母的弟妹了。

感情的事从来勉强不来,刘氏还在时,她也曾拼着这张老脸不要求过哭过让儿子善待嫡妻,可儿子万事依她,就偏偏不依这一件事。如今,老太太也想开了,想透了,不再去强求这些,只想给夏静月谋些实处。

待夏静月认完亲,也确定了长幼,老太太示意夏静月退回她身边,道:“昨儿我睡晚了,不晓得月儿到府,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不派人来跟我一声便罢了,竟然连个接风酒席都不办,是不是太过份零?哲翰,月儿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身为人父,如喘漠亲情,为母对你太失望了。”

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实在令老太太齿冷。

夏哲翰连忙站了起来,陪笑道:“母亲言重了,您也静月是我女儿,这哪有长辈迁就辈的……”

老太太哼了一声,冷笑道:“如此来,今儿我叫你过来,你很委屈了?”

“儿子不敢。”夏哲翰低着头。

梅氏也站了起来,笑盈盈地劝解道:“母亲这话也太见外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需要讲那么多的客套?儿媳也是见母亲这些日子病得不轻,不敢劳动老太太,就想着反正静月也不是外人,等中秋节时大家吃一顿团圆饭就行了。”

老太太翻了翻眼皮,淡淡地扫了梅氏一眼,没有再计较这些虚的,而是为夏静月谋些实处。“既然你都了,都是一家人。那么,身为一家人就该公平看待,一碗水端平。往后,月儿的月例与筱萱丫头一样,一个月五两银子,衣裳首饰也得一样,每季给筱萱丫头做多少套衣裳、打多少首饰,也得给月儿一样的数,不能缺了少了短了。梅氏,你可听清楚了?”

梅氏憋了一肚子的气:死老太太的心也太偏了,什么都紧着乡下丫头,萱儿是什么出身?是宁阳伯府的外孙女!乡下丫头是什么出身?是地里刨食长大的!

想要一模一样的份例,也不怕折了她的福!

梅氏深呼吸了一口气: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月例加上四季衣裳和首饰最多花费不过是一百两银子,她忍!忍过了一年,一等乡下丫头及笄就扫地出去,这一百两她权当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了。

念及此,梅氏换上笑脸,故作大方地:“老太太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儿媳都听老爷与老太太的。”

老太太见梅氏同意了,夏哲翰也默认了,正了正身子,出重头戏:“既然都没意见的话,那么,明年月儿及笄了,出嫁的嫁妆也要与筱萱丫头一样,筱萱丫头多少抬,月儿就得有多少抬筱萱丫头有多少间铺子、庄子,月儿就得有多少。你们也别以为我老太太好瞒骗,这些年你们从中给筱萱丫头备了多少嫁妆,我即使不知道个十分,也知道个八成,糊弄不了我。”

老太太嫁妆一,梅氏再也装不下去,立即变了脸色。

这可不是一百、二百两银子的事,怎么着也要几千银子,能让夏府伤筋动骨的事,老太太这是要往她心口插刀哪!

梅氏再也不敢装大度了,老太太话一落,就立即拒绝:“母亲,您要大姐跟萱儿一起教养,这我接受,刘氏不在了,我是大姐的二娘,就是大姐的半个母亲,都是我该做的。但嫁妆一事绝对不行,萱儿的嫁妆有许多都是我娘家宁阳伯府置办的,我再当静月是女儿,也断断没有让娘家给我继女倒贴嫁妆的。”

夏哲翰也连忙:“是啊母亲,静月又不是梅氏亲生的,哪有让人家宁阳伯府给嫁妆的,这事被人听见像话吗?”

老太太淡淡道:“我是老了,但还没有糊涂到开口让他们宁阳伯府给月儿出钱出嫁妆,我只让你这个做父亲的给月儿办。”

夏哲翰苦笑:“母亲这不是为难儿子吗?儿子那点俸禄每个月就那么一点,还不够一家老的开支呢,哪里有多余的钱?这些年府里日子过得好,都是梅氏经营有道,一切都是梅氏的功劳。”

梅氏夫唱妇随地附和:“是呀母亲,夫君哪儿有钱?您这么,不是逼着夫君去贪墨给女儿置办嫁妆吗?贪墨罪是要砍头的,午门那边的菜市场砍了多少的贪官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可不能只顾孙女不顾儿子。”

“你们也别哄我,以为我老太太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冷笑了几声,锐利的眼睛直盯着夏哲翰,“除了俸禄,你一年有多少来路不明,但又不算犯法的外钱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心里都有数。这些钱,凡是当官的都有,只不过看谁的手段高明,得的多得的少而已。”

还有二孙女的嫁妆,还真当她是老糊涂,以为真是宁阳伯府出的?宁阳伯府那么多嫡女庶女的嫁妆都办不全,哪里管得了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