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你不配拥有…”飘若那着手链对蓝秀说。
蓝秀忍着剧痛站起身子,都欺负她没有法力,是个手无寸铁的人。心想自己的手肯定是要废了,但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一定要拿回来。
“那是我的!是御澜神君亲自给我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飞扑到飘若身上咬住了她拿手链那只手,飘若来不及施法就被她咬到了手指,痛的将手链甩了出去。
蓝秀松开手看到手链快掉地上了,赶紧推开她去抢。
飘若愤怒的憋着气,一掌打向白玉菩提链,银光四射十分刺眼。
白玉菩提链就这样洒落了一地,看着一地的珠子,蓝秀呆了。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更别说她这个地位不如她的凡人了。
“我的手链…我的手链…”蓝秀跪在地上不顾受伤的手赶紧将珠子,捡起来,一颗两颗…啪嗒…眼泪流出来了,丢脸真丢脸,她居然哭了,她才不要在这个女人面前流眼泪。
“你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咬我…”说完飘若准备动手,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她警觉的赶紧施法离开了这里,很好,这个小丫头片子,她记住了。
蓝秀捧着散落的珠子,心里憋屈的不行。
御澜君刚去办完事,便看到了这一幕,蓝秀背对着他在哭泣,在看看周围眼尖的发现了地上掉落珠子,那是菩提链。
“怎么回事?”御澜神君关心的询问着,才离开一会儿就出事了?
听到御澜神君的声音,她赶紧胡乱的擦拭脸上的眼泪,他走过来就看到她哭的像个小花猫一样。
蓝秀低垂着头,没有回答。他身上的清香让蓝秀鼻子又是一酸,从来没有这样失礼过,却在他面前哭了。
“手链断了?”他再问。
“我的错,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神君给的东西。”她咬着牙说。
“断了便断了,值得你哭吗?我不喜欢看到别人流眼泪。”御澜神君拍拍她的肩膀,事实上他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呢,飘若也是哭过的,但是为什么蓝秀倔强的哭,让他心生不忍了呢?
“神君不喜欢,我不哭便是,以后都不会这么失礼了。”说完她想继续捡起珠子,手受伤的地方突然剧痛起来,她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御澜神君担心拉起她的身子,抓住了她受伤的手腕,红肿了起来,肿的有些厉害,难道因为这个。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撞的。”她心想那个仙子估计对御澜神君有意思,以为自己横刀夺爱了,才对自己下重手,但是她不想计较这些了,因为她是存了一份私心,光荣不到哪里去…
“你自己能撞骨折?!”
“我…骨折啦?”她没有骨气的咽了咽口水,似乎受伤的手根本不痛一样。
御澜君摇摇头,哪里有人骨折了还觉得没事,红肿不堪的手本来就小,现在看看很像个猪蹄。
她看到他嘴脸的一丝笑,只不过很快便不见了,他在笑吗?他一定觉得自己又蠢又笨。来到他身边她是没好日子过,但是她没有后悔,是她自己的选择,她甘之如饴。
“去那里坐好。”御澜君指着凳子,转身施法将珠子都收集了起来,放入袖中。
蓝秀乖巧的看着他,再看看自己的手,真的肿的老高了。
“有点痛,你忍着点…”说完便用力一扳正,蓝秀眼泪汪汪,都快咬到舌头了。
在御澜君看来,她那个样子真的像以前捡过的野猫,只不过没有那些眼泪,如果是只猫还真的挺讨喜的。
“谢谢,现在的手不痛了。”她感激的说。
“手链断了,我也有过错,你随我来。或者时日我去天山修好再给你。”天山的手链只有他能修好,也是许久没有会会好朋友了。
此事结束之后,回到凤凰山。
蓝秀苦练剑谱,进步很大,但是她觉得不够,如果弱小就要被欺负,她绝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应该学习更好的东西,保护自己或者将来也是可以好好保护他不是吗?
今天起雾了,白茫茫一片,四周寂静了很多。
她刚才挥汗成雨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汗透了,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臭哄哄的了,想起了御澜神君的温泉,她赶紧跑到房间里准备衣服,就往修炼地跑去。
今天御澜神君去了天山,她一个人在家所以没有顾及其他。
这里的温泉可以很好的调养身体,宽衣解带之后,她就跳了进去,那一个舒服。
她好像没有请示他呢?蓝秀心想着,算了,反正自己一个人在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泡了温泉才是最重要的首要任务。
“啊真舒服~”她发出满足的声音,这温泉是御澜神君的那么他也是泡过的,咦,他泡过的。
蓝秀不知怎么的居然开始幻想他宽衣解带的神情,他伟岸的身躯,再看看自己的身子。
“哎呀我的妈呀~我真色~”她真想整个人都埋进水里。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儿啊。
难道自己已经开始幻想他的裸体吗?以前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的,自己胸部开始涨涨的,以前的衣服似乎小了很多,身材也越来越有味道了。
这些她都没有注意到,要不是今天泡温泉她才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好像自己长大了一样,她只能自己这样理解了。
这个山上就她和御澜神君两个人。
“哎,我该起来了。”她摇摇头自言自语的站起身子,找了个单衣披在身上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花香纷纷,十分醉人……温泉的热气熏得她身上红嘟嘟的。
少女洁白的身躯,还有那挺翘的胸部,在侧面看来真的是十分心动。
御澜神君从山洞里面出来,便看到了这幅少女出浴图。
他离的远,所以蓝秀根本不知道御澜神君已经回来了,只是侧面坐在那里。
看着有点不好意思,心中的什么东西好像抓着他心紧紧捏着,有点呼吸不畅,很快他转身便扶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