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翎望着窗外的雨,命人备了些点心送给穆廉颇。
“翎儿长大了,知道有些人既没有结果,就不该再有牵连。”皇后心下安慰,“你去做些孩子们爱吃的饭菜,夜里也该坐一处用膳了。”
穆廉殷也去了辛安,功劳也是有的,且依着皇后的话受了些轻伤,如此一来皇上就能看在穆廉殷受伤的份上,不追究过往的事情。
此时的穆廉殷躺在床上,看着御医们施针上药。
祁思涵两眼通红,看着穆廉殷被包扎的右腿,很是心疼,“御医,太子的伤?”
“太子妃放心,太子的腿伤了筋骨并不严重,只要多加休息喝些补气的汤药即可。”御医写了方子,去了药房熬药。
“不让你去,你偏去,如今伤着腿了。”祁思涵哽咽着说,看似抱怨的语气实业满是关心。
“太子妃不必惊慌,都是些小伤,过几日就好了。”穆廉殷握着祁思涵的手,满是安慰。
穆廉殷在打仗的时候故意让辛安人劈了一刀,有了这伤就可以少出兵,留在营帐休息即可。虽说没打过几次仗,却也是被辛安人伤了,总会有说法。只是穆廉殷非常生气的是自己明明看准了时机,只要伤些皮肉流些血就可在营帐躺上一个月,到时胜利也就不远了。只是那挥着大刀的辛安人听到穆廉颇大叫,说若伤了大兴的太子整个辛安都要陪葬后,那大刀就重了些。索性没有断了骨头。
穆廉颇看似好意的话却让穆廉殷伤的更重了。可又挑不出错处。人人都知穆廉颇胸中无墨水,武功也差,不会看人眼色所以也只能说是穆廉颇好心办了坏事。
夜里,祁思涵坐着马车进了宫,因为皇后说想知道穆廉殷的伤得如何,便把祁思涵招进了宫。
一家人坐在饭桌前,祁思涵说穆廉殷伤得不是很重,只要多加休养即可让皇后放心。
毕竟这书信还是要往来的,皇后也知道那辛安人下手有些重了,心中气急了穆廉殷不会办事,更是心疼穆廉殷的伤事。
穆白翎拿出一个灵芝,放在祁思涵的手里,“嫂嫂,我听御医说哥哥伤了骨头,所以将屋里的灵芝拿出来为哥哥补身子。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多谢翎儿了,你的心意我代太子收下了。”祁思涵明明心中很苦,却还要安慰长辈小辈,扯着嘴角。
用了一个时辰的膳,祁思涵说要侍奉汤匙便出了宫,穆白翎看着马车走远,吐出一口气,“把剩下的灵芝给姜哥哥送去。”
穆白翎的屋里有两枚灵芝,借着穆廉殷的手把剩下的一枚给了元姜。若是皇后问起便可说屋里有两枚灵芝,补身子一枚即可剩下的便送去了御医院。
既然有自然要拿出去,若是藏着反倒显得小气了。皇后是后宫之主,这点心胸还是有的。
“明明离得那么近,不过是几步路的脚程,我却进不去看你。”穆白翎叹气,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听说七哥哥晕倒了也在御医院休息。”
穆白翎这么想着,才发觉办法总比问题多。
“回去吧,刚下了雨地还是湿的,风也冷得紧,小心着了风寒。”穆白翎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回了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