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拘束,都是一个屋檐下的人,不过是饮酒作诗罢了。”孟侯摆摆手,很是满意门生规矩的行礼。
“今夜的月亮很圆,先以月亮为题作诗如何?”孟侯摸着胡子,看着门们迫不及待要展示才华的模样。
“今夜有圆月相伴,侯爷所说甚是。”杨绪殇不放过任何一个拍马屁的机会。
门生桌上的笔墨纸砚备好,铺平了纸,轻点墨,有思索后写下的,有直接埋头写的。
刘志思索一番,执笔写下心中思索后的诗句。
孟侯环顾四周,不时吃果品茶,眼睛看向了角落处的刘志。
一晃两个时辰已过,品茶作诗也告一段落,孟侯将所有的诗作收回,让杨绪殇、刘志等一些诗作好的门生留下。
“你们在侯府也有些日子了,果然不负对你们的期望,诗词歌赋都比之前大有长进,本侯甚是欣慰。”孟侯满意点头,若是两年后自己的门生都能考入仕途,对自己的官声可是大大有利,“你们的进步本侯都看在眼里,赏你们每人一壶青叶酒。”
“谢侯爷。”有赏赐自然要领、要谢恩。
“你们都出去,杨绪殇留下。”孟侯手里拿着杨绪殇的诗词,表明对杨绪殇的看重。
侯爷发话了,其他人自然该走了,刘志抱着青叶酒同其他门生出了门,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心中冷哼。
杨绪殇心中欢喜,强忍着欢喜可脸上的笑容依旧挡不住,脸色极其难看,涨得通红。
“你的诗词进步最大,想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孟侯看着宣纸上潇洒的字迹,嘴角划过笑容。
“都是侯爷的栽培,鄙人感激不尽。”杨绪殇拱手,表达着内心的欢喜。
“过年了,可有想家?”孟侯试探着。
“男儿志在四方,待考取功名后定然风光接爹娘。”杨绪殇担心侯爷把自己遣出府,便说了心中的雄心壮志,以表觉不负孟侯期望的决心。
“好一个男儿志在四方。”孟侯放下宣纸,随意翻着门生的诗词,“科举三年一次,一年不中便要等三年。如今一年过去了,觉着你天赋极高,若在耽误两年岂不是误了年华。”
杨绪殇一听这是要给自己立功的机会,心下一喜,“全凭侯爷差遣。”
“你明日出城拿着这卷画,去找一个叫水姑娘的人。她看了此画,便明白了。”孟侯从抽屉里取出一副卷轴。
杨绪殇欢喜接过,“侯爷放心,鄙人一定送到。”
出了门的杨绪殇抱着卷轴再也控制不住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在津城游街的模样。
“杨公子可是有事?”
杨绪殇一时得意忘了形,被路过的丫头撞见了,尴尬地咳了几声,“无事。”回了屋。
军队整整走了十个时辰,所有人皆是疲惫不堪,困乏不已,便在原地休息。做饭的大锅架在火架上,里面煮了白米,放了些许的菜叶,一撮儿盐。
做饭的人提着桶将饼子、一勺热汤水发给每个士兵。娃xias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