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门前挤满了凑热闹的百姓,傅辉此举像是在拍马屁,但在陆昭眼里这些个友好不过是在百姓面前装样子,就像康绍一样,早晚被当做嫁衣。
“多谢傅大人美言。”陆昭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带着百姓们进了门。
傅辉尴尬地笑了笑,吐了口吐沫,“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装什么大佬清高。”
傅辉心中对陆昭很不满意,觉着自己已经给了台阶,陆昭就应该笑嘻嘻地下来,而不是扯着一张冷脸,故意远之。
陆昭进了门便去宴会上应酬宾客,觥筹交错间展露笑颜,让傅辉更是不满,“一群粗鄙之人,不懂得谁才是正主。”
宴会总要有歌舞的,琴声起,一身桃粉色轻纱的女子头顶一朵粉色桃花,眼帘处画着一朵桃花,桃粉色的面纱遮住了脸颊,只剩下一双笑着的眼睛。
“果然是个妙人!”傅辉的眼睛顿时移不开了,手举着酒杯慢慢品尝,看着婀娜的舞姿,心情大好。
只是越看越觉着眼前的人很是熟悉,却想不出是谁,心中只有些畅快。
人们都说舞跳的好,不时奉承陆昭几句,毕竟消息传来说陆昭是穆廉殷的人,应该好好巴结才是。至于傅辉,虽说是津城大官,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懒得多费唇舌,尤其看到傅辉盯着舞女的模样,心中只能冷笑了。
舞女仿佛也知道无人欣赏自己的舞蹈,便朝着傅辉靠近,亲自为傅辉添了酒。
傅辉像是不胜酒力喝了一壶酒便面色通红,眼神迷离,扯坏了舞女的衣袖。毕竟是在陆府,陆昭对傅辉很是不满,顿时黑了脸,傅辉这是在打陆昭的脸。陆昭两眼写着满满的厌恶,说“傅大人醉了,先回驿站休息。来人,备马车。”
众人也明白自家府中的人被他人惦记,这是在打主人的脸,定然是没好气的,便劝解着“陆大人刚来有所不知,傅大人就这模样。”
意思就是说傅辉本来就是这番模样,平时的好不过是演出来的。毕竟傅辉在百姓日子最艰难的时候娶了康诺小姐,大家虽然不说,但都心知肚明。
傅辉以为这是私下的买卖,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康绍本就为傅辉挖了坑,只是傅辉被美人迷了眼睛,以为天高皇帝远。
陆昭听百姓如此议论傅辉,也就点点头不在计较,同百姓们喝酒。
傅辉被扶着上了马车,舞女也跟着上了马车,只听马夫的一声“驾”马车开始往前走。
舞女拉下面纱,露出容颜,特别是脸上清晰的刀痕,此人正是花诺。
花诺为傅辉倒了杯水,直直泼在了傅辉的脸上。
傅辉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才看清了花诺的脸,和不停摇晃的马车。
“嘘”花诺做了手势,让傅辉不要白费力气说话,“你喝的酒里,有软骨散,还有一些毒药。”
傅辉眼睛顿时瞪大了,满眼惊恐之色,全没了刚才的醉意,一个趔趄摔坐地上。
“大人,可是有事?”马夫的声音传来花诺立马说“大人,我是陆府的人。”雨滴书屋yu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