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丰荏出现在满是白烛的屋子,看着老夫人那苦楚的模样,心中对这亲情极为不屑,却又喜欢看人伤感的模样。
“我要去找我的儿子了。”老妇人跪在灵位前,慢慢低下了头。
黑色的蜘蛛慢慢从老妇人的脖子处往下爬,爬进了丰荏手中的瓷瓶里。
丰荏很是满意地塞住了瓷瓶的口子,感叹着“你呀,还是太年轻了!”
霜莹窝在元姜的怀里,细细打量着元姜的侧脸,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男子。不仅是因为害羞,更多的是心安。
热泪充盈着眼眶,洋溢着幸福的眼睛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闭上眼睛后睁开,这个美梦就醒了。
“已经安全了,不用哭鼻子了。”元姜打趣道,嘴角上扬,心情莫名的好。
霜莹松了口气,放松了心情,“不过是风大,吹得我眼睛发酸。”
霜莹好久没被这么抱着了,虽没力气,但还是想往元姜的怀里钻,只想让这温暖再近一些,更近一些。
回了屋子,花诺递上了一杯热茶,扶着霜莹躺下,“你受惊了,弹首曲子可好?”
曲子让人心静,花诺每每不开心,都会弹曲子解闷。
“好。”霜莹侧脸看着花诺专注的模样,觉着花诺最喜爱的,不过这一把琴罢了。
花诺轻抚琴弦,皱着的眉下,是一双紧闭的双眼,和那不断往下流的泪水。花诺一辈子都清楚自己的命运,虽有不甘却无任何反击的余地,只能默默承受。在闺阁时曾经无数次想象着自己的未来,如今却活成了最悲惨的一种。不觉为自己流泪,为自己难过,为自己的一味忍受而悔恨。
霜莹身子无力,听着缓缓的曲子睡香了,并未看到花诺的恨意,未听到那曲子中的不满。
屋外的魏御医坐在台阶下,静听那悲哀却又不甘的曲子,感同身受。
“这弹曲子的人,经历了不少的事儿啊!”佘宸摸着下巴,憋着嘴,一脸我很懂的模样。
“这曲子确实哀,可这后面”魏御医突然笑了,虽带着些苦涩,“想来被抛弃的多了,也就恨的多了。”
佘宸一脸懵,又点点头,觉着花诺的生世,确实可怜。
“红铃也被带走了,看来这两件事情,必然有所关联。”魏御医知道祈福会上癔症的发生,知道红铃也是这天被人带走,“去看看那些得了癔症的人。”
“一起去。”佘宸很喜欢诊断那些得了重病的人,感觉这才有挑战性。
“主子,属下已经查出,近日有人以高价买了好些蛇仙草。”武墨双手奉上药包,“这些人都带着斗笠,称瘟疫没好干净,便同那些真正得了瘟疫的百姓一同戴上了黑色的斗笠。”
瘟疫易传染,虽有了解药但也要以防万一,让得了瘟疫的百姓戴上斗笠。不曾想,却被有心人利用了。好看hak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