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楚子航好帅啊,来来,陪阿姨坐会儿。”其中一个阿姨招手道,路鸣泽认识她经常被楚妈叫做姗姗阿姨,是最喜欢调戏楚子航的一个。
“不坐了,我帮你们订了餐,鳗鱼饭两份,照烧牛肉饭两份,”楚子航说。“一会儿就送来。”
“子航真贴心!”阿姨们星星眼,楚子航总是能记住她们喜欢吃什么。
“路路也来了呀,好久没看你来我们家了呢。”裹着薄毛毯蜷缩在沙发里的楚妈笑得眉眼弯弯。
“是呀,有一阵没来了,”路鸣泽挠挠头,“我去北京上学以后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来呢,阿姨还和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漂亮。”
“是嘛?”楚妈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小路路的变化可大多了呢,那时候还是个小胖子,现在是个大帅哥了呢,肯定被很多女生追吧。”
“哪有哪有,再多也不可能比得上楚子航呀,他不管在哪个学校都是最受欢迎的男生。其他男生对他可都是一脸羡慕、嫉妒、恨呢。”路鸣泽好久没有被叫做路路了,也只有老家的这些长辈才会这么亲昵地称呼他的小名,在外面谁不尊称一句泽太子?路鸣泽心里不禁陷入了幻想。
“楚子航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呢”楚妈说道,作为妈妈对楚子航这方面的优秀开心得面泛桃花,但楚子航一直是个闷骚的性格,怎么可能和妈妈说这些。
“嘿嘿,还是我们家楚子航最帅了,要是我年轻20岁,我非要把他从你家里拐走!”安妮阿姨捂着胸口。
“你就做梦吧,我家儿子怎么能被你们这些老女人拐走!”楚妈得意洋洋。
“对了,我前一阵去日本参加修学,顺便给大家买了一点小礼物。”路鸣泽从背后背着的运动包里拿出了几个小包包,热情地和每一个阿姨打招呼,递给她们。
“哇,这不是柏金包吗?我在等候名单上都排了两年了,还以为他们只卖给客户呢!”阿姨说道
“在东京好买一点啦。”路鸣泽说,其实在东京也一点都不好买。只是源氏威名远扬,源稚生那张脸就是最大的,没有任何一个店员敢在本家陪同人员的锐利眼光下,说出我们店没有这种话。哪怕现在立马法国空运,也一定送过来。
“上次去欧洲,我在eres买了十几万的小东西,店员才悄悄和我说有几个产品还有现货,我想都没想就买下来了。不过还是浅水鳄的皮,纹路不明显。”姗姗阿姨抱怨着,拿着包翻来覆去,“这个包更稀有呢,路路好走心呀都快比我们家楚子航帅了。”
“少来吧你。”楚妈一把从姗姗手上把包抢过来,“路路,这些太贵了,我们不要的啦。”
“没关系的哦,楚子航还没喝你们说吧,我在高中的时候就自己开了公司了,每年分红是好几百万,数都数不完呢。”路鸣泽随口说着,都说开公司是最好的洗钱办法,路鸣泽已经用哪家公司处理了大量的来自房地产行业、互联网行业、股票市场流入的巨额资产,然后通过资金运转和一些会计手段避税。公司的估值也疯狂膨胀,用互联网公司还不能很好的形容,应该说是一家兼职做互联网的金融投资公司,路鸣泽也就习惯用这家公司来解释自己的财产了。
“东京有我的老客户啦,他是爱马仕的顶级,想用这个还我人情呢。有便宜不赚,怎么说来着”路鸣泽开始胡说八道。
“有便宜不赚,那就是王八蛋呀。”安妮阿姨赶快接话。作z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