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父亲知道也不足为奇,如此说来,他刚刚的话是一语双关了。
真是只老狐狸。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他比他儿子难对付多了。
裴应又笑了两声,喝了一口茶水,还示意我也喝,说:“不用紧张,我还要感谢你呢。实话跟你说,我这个儿子从他懂事起就开始跟我对着干,做几年牢也好,磨磨他的锐气,让他知道,这个世上,他还有个老子管着他。江老师,我也随他们这样喊你吧,”
嗯,铺垫完了,该上正餐了。
听他接着说:“如果我要跟你计较对我儿子做的事,你恐怕几年前就不在这个世上了。你背叛了他,他现在对你恨之入骨,就是我想要的结果。所以,我要让你想尽一切办法与他制造暧昧。”
嗯,裴应的话一点都不夸张,以他的实力,除掉我,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但他最后说的也实在让我惊奇,我不能理解。
然而庆幸的是,他并不知道我当时的初衷。
默了一会儿,我平静的问他:“您都知道他对我恨之入骨,我又怎么与他制造暧昧?”
“你一定能做到。”裴应十分肯定。
我又笑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即便知道他会拿惠远威胁我,可我就是不死心。
“哈哈。”他大笑起来,“你会答应的,我们走着看吧。”
不出三天,这是裴应的话。
这两天在裴氏,我根本无法专心工作,直到第三天,我妈给我打电话,急的都哭了:“小童啊,怎么办,你哥公司的员工要跳楼了,你爸这两天根本不敢出门,门口都被堵住了,头都被砸伤了。你到底有没有给惠远想办法呀?小童,你一向很懂事,就别跟你爸怄气了,快点想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