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the hell?!这是怎么了?我的欧式大床,我的咖啡桌,我的水晶吊灯呢?!”。
木云裳噌的一下起身,掀开泛黄的棉絮被子,一股汗酸味儿扑鼻而来。紧接着一阵眩晕,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播放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里闪现。
她叫云裳,年方十八。云想衣裳花想容,据说是她老爹给她起的名字来源。云裳爹云起是的寒门落魄秀才,十指不沾阳春水,只能靠她娘忙里忙外勉强度日。二老老年得女也算是欢喜,就给她取了一个诗意满满的名字。
十岁时她娘去世了,成了没有娘疼的苦孩子,接替了养爹养自己的重任。十五岁嫁给了她爹费尽心力谈妥的邻镇上首富的小儿子,也算是了却了老人家有才却没财的心愿。在她十六岁生下儿子后,她爹就与世长辞了,在老家给她留下了三亩田,两亩地,一栋破烂的小院落。
原以为生活就这样安安稳稳就活下去了,有吃有穿有个可爱的小包子。然而,天意弄人,云裳丈夫是个风流种,在她生完孩子后就和小镇的胭脂水粉店的老板娘好上了,非要娶别人进门。
有个小妾在旁边添堵也没有太多的影响对生活没有太奢望的云裳。他们快活他们的,日子还是照常过。可是有一天,小妾拿着所谓云裳给情夫写的信,当着她公公婆婆丈夫及全家老小的面砸到云裳脸上的时候,安稳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可爱的包子成了野种,自己成了弃妇。
一纸休书,十两银子,连顿早饭都没吃,就被打发走了。十两银子,是封口费,说是为了两家声誉好,警告云裳不要张扬。
云裳唯一知道的去处,就是带着小包子回到村里那栋破烂的小院落,郁郁寡欢。这才不到一个月,就有了穿越过来的木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