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时内,豪一次又一次的反应过来,一次又一次的调整。烈却被豪调整更多。
之前已经知道,这种方法是会让人隐藏在身体很久被压抑的那种情感显露出来,压抑的越多,爆发频率越高,调整就会越多。
四个时过去,两人都随性平稳。此刻,两人稚嫩的脸上却有一瞬显出成熟模样。
他们都似乎感觉到,自己在这世界上也太微不足道了。
就像冰火的那样。“原来姐姐的是对的。”烈有点失落。
但两人又领悟道:“我们生活在世界上,对世界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我们微不足道,这是对的。
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使命,自己分内的事也有自己该做的事。
而该做什么事,生活在世界上,什么才是意义呢?或者是为了什么呢?这个念头第一次出现在豪烈身上。
但是出现归出现,两人却并没有深究。他们不知道在竞技塔完成之后,这种想法会在他们身上再次出现。
而这次出现时,他们便会领悟到到底是什么。
训练完,是吃饭时间了。吃完饭坐了四个时,又是吃饭时间。
冬的晚上是最暖和的,冬的晚上是最让人依恋的。寒风刺骨的冬夜,有被窝,有火,有饭,身边还有一邦人笑笑。
这种生活真的是让豪感到由衷的快乐。
豪烈他们围着火炉吃饭。旁边火光晃动着,柴火不时发出迸裂的噼啪声。温暖安静的四人脸上晃动,一切都那么惹人向往。
“老康。”烈突然喊道。老康放下碗,扶好的发型,平淡地:“没礼貌,你都跟我学了,是不是该叫一声师傅了?”
烈此时却答应得更干脆:“好的,老康。”豪在旁边紧赶慢赶地大口吃饭。
“少年轻狂,以后就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老康端起碗,往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
烈语气有些温和:“有句话,我在心里憋了很久了,想问你,又不知道从哪开口。”
豪在一旁扒着饭,加斯很惊讶地看着烈。老康深情地看着烈:“爱过,不后悔。”
烈一口饭喷到老康脸上:“想啥呢。我问的是如果这种方法真的那么管用,为什么加斯脾气这么燥嘞。”
老康随口答应着。豪问:“土豆还有人要吗?没有要我就解决了。”着上前往碗里倒土豆,土豆上都是油泡啊。
这次,就看着在一旁加斯额头爆出了青筋,青筋跳动不已。
他反驳:“我不是躁好吗?对人好吗?像我这种快人快语的人,才是悟出的生活本质的人好吗?生活的意义就是快,好吗?”
“孩子不要胡。”老康调侃道,“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自己快。”加斯顿时火冒三藏,简直就要啪的拍桌站起,简直就要把桌子掀开了。
他一指老康,气冲冲质问:“什么什么什么?你作为一个当爹的,这么自己的儿子好吗?”
老康扒了一口饭嘴里继续:“有什么不好的,当爹的就是要管儿了。”而加斯撅着嘴,一口气一屁股坐下:“为什么不好,为什么不好。”
快速的夹过菜,又快速地塞进一口饭嘴里,塞完是满嘴的饭粒。
老康作哭腔,吃了一口饭:“唉,儿子不孝啊!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谁?像我这么客气,这么和气”
“这么秃”加斯又顶嘴。老康又只是很平静的对加斯:“孩子啊!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为你操碎了心。
唉,养儿放知父母心。我也是像你这样子来的,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为父的辛苦了。”
“一嘴一个为父,你哪里有个当爹的样子?你是个男人吗?。”
“唉。”老康又不急不慢地回答,“也怪我。”
“康师傅,”豪喊道。
“豪什么事?”老康很和蔼的望着豪,笑眯眯关切的问道,“师傅会帮你的哦。”
“我是,也没看见加斯的妈妈,他妈妈呢?”豪继续问,但这一问,现场的气氛顿时变了味。
听到妈妈两个字时,加斯一反常态,愣了一下,没有话,继续往嘴里扒饭。
老康眼角落下两行泪,他一擦:“孩子,来话长,你真的没有兴趣听吗?”
“是不是不合适。”豪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老康轻声答应补充:“我们的故事你听过在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吗?”
“嗯!听过,好像很浪漫。”豪肯定地点头,速度达到了加斯的标准。
“是啦,我们比他们强,我们的手脚都没有少哪条。”老康补充,“但是啊”他仰起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